这是一、二百根木材,不是一、二百两银子,无声无息的,就这么消失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花大妞,果真是个妖孽!”杜天翔喃喃地开口道。
“族长,要不要报官啊?”杜天维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报官,走,咱们去报官!”杜天翔恼火地说着,便亲自动手些了一封诉状,带着族人去了知县衙门,报官去了。
童书安听说有人击鼓喊冤,赶忙出来升堂审案,结果接过杜天翔递来的诉状一看,就有些傻眼,“杜族长,你这是要告花大妞?”
“对!”杜天翔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要告花大妞盗窃我木材行的木头,一共是一百八十三根,价值两万四千余两。”
童书安脸皮抽搐着,心中暗道,这杜氏一族的人还真是不知死活,楚家如今都被秦王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这杜家人还跟花大妞玩命呢。
他有些头疼地开口道:“杜族长,你告花大妞盗窃可以,但是,你得有人证和物证,你们有谁看见花大妞盗窃了?而且,抓贼得拿脏,你说花大妞把你们木材行的木头偷走了,那她是怎么偷的?你们木材行的木头那么沉,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把那么老些木头运走?运走之后,她藏哪儿了?是藏在城里了?还是藏在城外了?一百多根木头,她就算搬,也得搬上一天呢,有谁看见了?”
杜天翔恼火地开口道:“那花大妞前两天才跑到我们杜家的木材行,去警告我们,说以后不许我们再上山伐木了,昨天晚上木材就全都丢了,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偷的?至于她怎么偷的?又把木头藏到了哪里,那就是大人你要查访的事情了。”
童书安冷笑了一声,“对不住,杜族长,本官没有这个本事。”
“童大人!”杜天翔冷声道。“你要是不给我们杜家做主,我就进京去告御状去,到时候,你的官职也保不住!”
“随便你!”童书安没好气地开口道。“你说的这个案子,反正我是没法子查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找花大妞。”
“你……”杜天翔怎么也想不到,童书安竟然是这么个态度,不由得气坏了。
童书安懒洋洋地拿过惊堂木,“啪”的一拍,便急匆匆地回了后院。
他可不想再招惹花笺了。
杜天翔没法子,只得带人离开了县衙门,回家去想对策。
花笺花了几天的时间,在空间里做成了一台可以同时纺二十锭纱的纺车,还有一台织布机。
不过她没有棉花了,幸好她空间里有些棉籽,是之前收拾家里的东西的时候找出来的。
她爹每年出去收棉花的时候,收回来的都是带着棉籽的棉花,自己得用轧机把棉籽轧出来,因为棉籽可以榨油,用来做灯油,所以她家都会把棉籽积攒起来,攒够了一定的数再拿去油坊换灯油。
她把这些棉籽处理了一下,用小刀子刮掉上边残存的棉絮,用水泡了两天,然后开出一亩地来,将已经泡发芽的棉籽种了下去。
她刚把棉籽种好,就听到耳边传来敲门的声音,“大妞,大妞,你把门开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