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瑜住在门房里边,好看守门户。
靳子瑜赶忙把门关上,跟着花笺进了屋,随后拎起茶壶给花笺倒了一杯茶,“大小姐,你这脸是怎么弄的?怎么就变了样子了?”
“我就是化了个妆。”花笺淡淡地开口道。“有个事跟你说。”
靳子瑜一脸恭敬神情地垂首站立在一旁,开口道:“师父,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花笺神情凝重地开口道:“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靳子瑜看到花笺凝重的神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赶忙开口道:“师父,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要害我!”花笺便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同他交代了一下。
靳子瑜气坏了,“这黑了心肝的东西,这不是要把师父你逼上死路吗?”
花笺开口道:“所以,我不准备坐以待毙,我要还击。”
靳子瑜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师父,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就是。”
花笺从袖筒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他:“这里有一千两银票,你去一趟上游的甜井镇,帮我去租一艘楼船,一定要能装下五、六十人的那种。后天子夜之前,楼船必须停到西城外的码头,能做到吗?”
靳子瑜吓了一跳,开口道:“可是,甜井镇那边的楼船都是……做那种营生的……”
“对,我要的就是做那种营生的楼船。”花笺开口道。“租船的时候,你就说,你家少爷是个暴发户,新近打乡下买了一帮丫头,这帮丫头什么都不懂,你家少爷也不懂怎么教导,希望船上的姑娘和鸨儿帮着教导一下,教教她们如何穿衣打扮,如何伺候主子。”
靳子瑜的脸顿时就涨得通红,但还是支吾着开口问道:“那……那要租多久?”
“最多租三天。”花笺心有成竹地开口道。
“那好吧。”靳子瑜点点头。“我去跟老爷和夫人说一声,马上就出发。”
花笺叮嘱道:“不要提前过来,就卡着后天晚上子时的那个时间过来。”
“我晓得了,师父,你放心吧,我能把时间办好的。”靳子瑜在花笺面前下了保证。
“我就不去见我爹娘了。”花笺开口道。“你也别告诉他们我来过。”
靳子瑜恭敬地答道:“是!”
花笺把事情交代下去,便离开了状元胡同。
她一个人溜溜达达地走到胡同外边,在路边叫了一辆马车,上车以后,开口对车夫道:“去此地最大的酒楼!”
车夫很快地便把她送到一间看起来颇为豪华的酒楼“朱雀楼”的门前。
花笺下了车,付了车钱,正想往里走,却看到“朱雀楼”大门口两侧的珠子上各挂着一块木头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