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胜用力地点点头,“那好吧,花大姑娘,等水车做好,我去通知你。”
“除了水车,还有几样东西,你得帮我预备好,一个是木耙子,我也画好了,你先让木匠做两个吧,还有就是管子,你按照我这图纸上边标注的尺寸,找烧缸的匠人烧些管子出来,先烧七个。再准备一根三丈长的麻绳。”花笺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对马宝胜吩咐下去。
马宝胜问道:“还需要别的东西吗?”
花笺想了想,开口道:“还有的话,就是石碾子,和铁锹,多预备铁锹,怎么也得预备出五十把来。”
马宝胜重重地点了点头,“成,花大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预备好了。”
花笺把关键的事情吩咐下去,又道:“还有个事,想求马老板帮个忙!”
马宝胜慑于她背后的秦王,赶忙开口道:“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
花笺开口道:“靳子瑜,就是那天被你手底下的恶奴打伤的那个孩子。”
马宝胜苦着脸道:“他们就是我家的护院,不是什么恶奴。”
“反正他们跟着你也学不出什么好来。”花笺不客气地埋汰了他一句。
马宝胜也不敢还嘴,只得陪着笑脸听着。
花笺继续道:“我想供那孩子读书,你帮我找个私塾先生吧,比如回来丁忧或者遭到贬斥的官员什么的,只要是有真才实学的,我愿意重金聘请。还有,就是这先生得顺带着肯教我的妹妹们读书。只教一年就成,明年我会送那孩子去书院读书。”
马宝胜想了想,开口道:“说起来,我还真认识这么一位有真才实学的,我媳妇的堂伯父以前乃是国子监祭酒,去年十月份,他告病还乡了。”
“哦?”花笺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国子监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朝廷的最高学府,国子监祭酒算是最高学府的老大,若是能请到这位来教导靳子瑜,除非靳子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否则的话,那功名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花笺赶忙开口问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把他请来?”
马宝胜开口道:“花大姑娘,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媳妇这位堂伯父说是得了一种头痛之症,头痛发作起来,日不能思,夜不能寐,疼起来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才告病返乡的。”
花笺纳闷地开口问道:“太医院的太医都治不好吗?”
马宝胜摇了摇头,“治不好,听说太医院的太医全都给他看过病,没有一个能给他把病治好的。”
花笺凝眸沉思了一下,开口道:“马老板,你能不能从侧面打听一下,这位前国子监祭酒的头痛症都用过哪些方法进行治疗?或者找几张太医院给他开的药方子之类的,给我瞧瞧。”
马宝胜不解地开口问道:“花大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