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银子,就可以买下一个十五岁左右,身子干净的在室女子,然后捆住她的手脚,在她身上捆上石头,再把她丢进河里。
听说,如果不祭河神,盐河两岸就会发大水。
三月初三马上就要到了,而负责祭河的龙道姑却被她打伤了,想来,后边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她呢。
所以,她才急着把爹娘转移出来。
她敢跟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打赌,这盐河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河神,即便河里有东西,最多也就是精怪之流。
如果河里真有河神,必须要保这一方安宁,否则的话,是要遭天谴的。
按照她的猜测,关于祭河神之事,应该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水中的精怪和历代的龙道姑相勾结,彼此之间各谋好处。
第二个可能就是河里压根就没什么精怪,一切都是历任龙道姑的谎言。
不管事实如何,她都打算终止祭河神这种荒唐的行为。
但是要终止祭河神,她等于是和“盐河县”全体百姓为敌,所以,她没有将此事告诉秦王。
她向来都是一个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性格,之前接受秦王的帮助,是她之前的确是需要人手帮忙照顾父亲,所以她不得不接受。
但是祭河神的事,她不想把秦王牵扯进来。
秦王可以利用四皇子来牵制楚家,但是秦王不可以和“盐河县”全体百姓为敌,若是与“盐河县”的全体百姓为敌,就等于是和朝中的大半官员们为敌。
朝中一大半的官员,可是都出自“盐河县”。
“大妞,你想什么呢?”赵氏见女儿突然怔怔地发起呆来,忍不住开口唤道。
“哦!”花笺回过神来,笑着掩饰掉自己的心思。“我在想怎么让靳子瑜去念书,他是个读书人,应该读书的。”
赵氏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他是关城县人士,在此地找家书院读书容易,想要科考还是得回原籍的。”
“我知道。”花笺淡淡地开口道。“我就是打算让他在此地读两年书,回头再让他回原籍去科考。”
靳子瑜刚巧拎了包袱进来,听到花笺的话,赶忙开口道:“师父,我不科考也没关系的,以后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学功夫吧。”
“书是一定要读的,可以不做官,但是不能不科考。”花笺淡淡地开口道。“爹,你读过书,对于城里的书院,你知道多少?”
趴在炕上的花泰仁开口道:“城里的一家‘文昌书院’是官办书院,但是因为名额有限,所以入学的门槛非常的高,头一桩便是得有此地的户籍方能入学。此外,各个镇子都有书院。镇子上的书院不像‘文昌书院’那么严格,只要有荐书,便可入学。”
花笺思索了片刻,心中有了主意,她扭脸看向靳子瑜,“你这两年怕是也没怎么读书,这一年就在家里温习功课吧,需要什么书就自己去买,我帮你打听着请位先生回家来教你,书院明年再去,如何?你这身上有伤,现在也没法子出去念书,这副模样出现在书院,也是不雅。”
“一切都听师父安排。”靳子瑜对花笺的态度非常的恭敬。
赵氏忍不住在一旁开口道:“你这孩子,怎么欺负的人家,你比人家子瑜岁数还小呢,怎么让人家喊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