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深却一脸无所谓:“伤了左相秦鹤的三子秦兴,凶……不过是让他一生不能人道而已。”
乔应卓顿时眉飞色舞,悄悄伸出一个大拇指:“本公子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要不是怕揍他牵连到老爹,本公子早就把他揍成猪头了!”
南离国君本不想追究谭深,他是妹妹、妹夫的宝贝儿子,如今看来眼睛又瞎了,已经十分可怜了,可他究竟也是一朝君王,如此徇私舞弊,未免叫这些大臣们寒了心。
“深………”?儿。本想亲昵唤她,可又觉得此时不合适,便改了口。
“谭深!”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谭深礼貌的点了下头:“臣在!”
陆清弦揪着心,明柔谭棋也揪着心,他们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谭深说秦兴的子孙根的确是她废的!
“你为何要伤他,给朕一个解释!”南离国君眯了眯眼,道。
“皇上,事因皆起于一道糕点,前夜赶路,行至泷城边境天已时至暮色,便去浮云间客栈住宿一晚,晚饭时店小二推荐菜品,我便选了最后一道清水红豆糕,此时左相家三公子秦兴恰好也来到了,与我选了同一道菜,但是因为那是最后一道被我点了,秦兴便蛮横无理为难一个小小的店小二,我看不下去,就把早已点的菜品让给秦兴了,可他却说,我这瞎子倒也不是有眼无珠,不似下贱的店小二,秦兴还仗着他是左相的儿子,对我言语侮辱,还要动辄拳脚,想着我谭深到底也是皇上封的大乾锦王,怎么能让了菜品,还要如此低三下四的被人踩在脚下恶语相加?忍不下恶气,便动手了!”
“他多次诋毁侮辱皇室,罪该处斩!我不过是废了他而已,皇上,请问……谭深可有错?”
瑶光台上皇帝端坐龙椅威严郑重,瑶光台下少年如青松直立,不卑不亢。
南离国君摇了摇头:“无错。”
陆清弦与明柔谭棋松了口气,看向秦兴的目光更是带了冷意。
秦兴却依旧不知死活:“皇上明察,当时秦兴并不知道这人就是王爷,否则给秦兴十个胆子也不敢侮辱皇亲国戚啊。”
“我以为他是下贱的平民!所以才……”
秦鹤低着脑袋,咬牙切齿,猛然回头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混账!住口!”秦鹤一脸心累,他怎么养了这么一个笨儿子!
“父亲!”秦兴不悦。
皇上面色却是十分阴沉。
谭深冷笑出声:“皇上仁德,文武百官本该是为皇上解忧愁,为百姓谋福利!可秦兴却仗着自己是左相的儿子为所欲为,惑乱百姓。”
想必左相一定是管教不严,宠溺过度!可是百姓无辜受冤,相爷一手遮天谁能为百姓撑腰?哼,如此欺世盗名之人,皇上竟会提拔此人为堂堂相爷,谭深倒觉得,皇上有眼无珠!”
秦兴冷笑,脑残,如此作死,当众辱骂皇上,即便你是王爷,也是死路一条。
众人心头一紧,陆清弦咬着唇,深儿哥哥。
【孟星尧皱眉思索,怎么这公主殿下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人?脑子里0零星星的有所记忆,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