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开始而对自己有了些责备,怪自己方才没有控制住,不该因为受到了惊吓而睁开眼,兴许,这就是一个还魂的过程。
而现在那位神秘法术的婆婆还像一张人皮一般悬挂在床上的幔子上,该不会是因为我睁开了眼,打乱了她的还魂阵法,而害了她吧?若不然,她若是看到睁开了眼的我从床上下来,为什么不阻止我?
想的越多,心里越担心,同时也对自己埋怨的更甚,我向床边慢慢走去,想看看那位神秘法术的婆婆怎么样了。
就在我刚走到床边时,悬挂在幔子上的那个人皮突然垂落下来,盖住了我的头。
我的视线再次黑暗,而我的思想也因为这突然的黑暗而纷乱。
好在这一阵黑暗只是短暂的,不多会,那个人皮就倾然从我的头顶离开,当我再次看到房间里的光线时,那个神秘法术的婆婆也出现在了小屋里,她站在桌子旁,穿着一身的黑衣,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纱,很平静的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看到她如此平静的样子,反而让我心里没有了底,我安静的等了片刻,她竟然没有与我说话的意思,于是我用拇指按了一下手心给自己鼓了鼓劲,问道:“婆婆,我……我方才……”
她依然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并没有转脸看我,似乎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她的那些法器,那些药草和符箓,其它的都不能牵动她平静的心,甚至是她平静的视线。只是淡然的对我说:“姑娘,你没事了,前几天你恢复的很好,现在魂魄也已经固定了,祝福你,以后就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听了这话,我自然心里欣喜,急忙从床边走过来,对她恭敬的感谢:“谢谢婆婆对我的救命之恩,你对我的恩情我会一辈子记住的。”
“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新公子吧。”那位戴面纱的神秘女人依然不看向我,淡淡的说。
她如此样子,让我不知道再如何去说,有些人天生就让人感觉很冷,说话冷,态度冷,但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一种不敢靠近的冷。
但我也知道,她既然救了我,那怕对我再冷淡,也终究是我的恩人。
不过,也有能引起她视线的东西,就是那条黑色的大狗,大黑狗从桌旁转了一圈,蹲在地上,她转过脸看着大黑狗,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就仿佛她以前认识这条大黑狗一样。虽然她至始至终没有唤大黑狗,也没有伸手去抚摸它,但是她的视线以及她愣怔的看向大黑狗的举动,让我有很多猜想……
接下来,我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等她收拾完了,感觉她要走了,我才赶紧走向前去开门,恭送她。
她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拎起她的木匣子就向小屋外面走。走到门口后,站在我的身边,突然停了下来,但脚还是在门内的,依然是不看我一眼,只是看着小屋的外面:“你的魂魄是稳固了,但记忆暂时还不能恢复。”
听了她这话,我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是什么记忆都没有。
就在我准备问她原因时,她又说话了,依然不看我一眼,只是望着小屋外面远处的天空:“虽然你不能记起很多事情,但因为你的身体里融有了一个特殊的珠子,所以你已往的法术却没有消陨,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姑娘应该还有一本与之匹配的秘藏书籍,姑娘的命格特殊,身上又有这些罕见的秘藏法器,若是运用得当,将来肯定能成为一位不可一世的人物。”
说完这话,她便没有再停留,抬脚迈出了小屋,径直离开。
当我错愕的从她的这一番话里反映过来时,那个黑色面纱的女人已经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我甚至都没有看到她走出这片宅子还是去了别处。
我皱着眉头,心里一阵凝重,她说我命格特殊,并且身体里还融合了一个什么奇特的珠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片刻后,申飞进了小屋,她见我恢复的好,向来波澜无惊的脸上有了一丝喜悦:“姑娘,你的机缘真好,这位懂还魂术的婆婆可不是每个人都能请到的,即便是新公子也是请了几次她才来的。好了,不管怎样,你现在魂魄稳固了就好。我是来给你说一件事的,问问你该怎么办。”
我眉宇稍微凝滞了一下,看着申飞:“什么事?”
“就是上次那两个双胞胎小男孩儿说的事情,咱们不是商量好,等婆婆帮你稳固了魂魄,病情无碍了,他们俩再来带你返回去阳间么,可是今天他们俩没有来,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件事咱们应该怎么办。”
我稍微想了想,然后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大黑狗,对申飞说:“既然那两个男孩儿没有来,应该是他们说的那件事更棘手了,脱不开身,那咱们就去找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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