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曹操反问道。
“我见她刚刚的架势，是打架的架势。”
“放心，女人很少动手的；尤其是两个女人面对面的时候，几乎不会打起来。”
“为什么？”
“男人往往是沉默的，女人往往是多嘴的；打架用的是手，不是嘴；当她们吵的没力气的时候，自然就无法动手了。”
何方听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随即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就知道她在那里？”
当何方问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后悔了！
因为他想起来了，曹操有夜眼！
何方很快又问了一句：“如果她们真的打起来了呢？”
“那也没关系。”
“为什么？”
“我知道大乔的实力，也知道燕双飞的实力。”
——燕双飞在江湖榜上排名第十四。
——大乔呢？
何方急忙问道：“他们谁强谁弱？”
“当然是大乔强，燕双飞弱。”
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
曹操没有回头，因为曹操知道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是大乔。
曹操跟大乔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
曹操不仅熟悉大乔的声音。
就连大乔走路的步伐，快慢，停顿，都能判断的精准无误！
时间，不仅可以检验一切。
也可以抹平一切。
昔日鲜衣怒马，梦想着骑马仗剑走天涯的少年，如今已经长大了。
变的沉默，寡言，不苟言笑。
曹操没有回头。
何方却回头了。
刚刚站在门口说话的人，的确是大乔。
刚刚大乔出去的时候，带了一只长萧，一只刺。
回来的时候，长萧还在，燕双飞的那只刺。
却不见了。
不仅如此，大乔的脸上还洋溢着微笑。
这是灿烂的微笑。
也是胜利的微笑。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乔和燕双飞决斗了？
大乔胜出了？
何方不知道。
但何方是一个非常健谈的男人。
他有嘴，他可以问。
“你赢了？”
大乔没有回答。
嘴角扬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你赢了？”何方以为大乔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大乔微微一笑。
“什么事情？”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最好不要管；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最好不要管。”
沉默。
还是沉默。
此时的何方，还能说什么呢？
大乔收起长萧，默默坐在曹操跟前，一言不发。
自始至终，曹操都没有问一句话。
大乔当然也没有说。
——既然没有问，为什么要回答？
——既然彼此相互信任，为什么要解释？
次日。
破晓。
曹操三人准备继续赶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一张纸条。
纸条就在门缝当中夹着。
棕色的纸条，漆黑的字迹：
十二月十二号，听雪楼。
——暗杀星。
曹操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嘴角微微上扬。
一言不发。
何方不一样。
何方的嘴根本不会停下来。
就算往他嘴里塞上一颗大苹果，他仍然要抽空说几句话。
现在，何方的嘴里没有大苹果。
他说的话自然就很多。
“十二月十二号，这不就是明天吗？”
“听雪楼离这里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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