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看到母亲生气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身边一个,早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林小杏,程依依淡淡的笑了笑。
“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现在不一样好好的吗?”
“你就别说这些话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这些话干什么呀?不过我跟他出去你还不放心吗?我跟你小心出去你还不放心吗?他会照顾好我的,你就别伤心了,别太紧张,都已经长大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我一定可以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别太伤心别太难过,更加别太紧张了好吗。”
陈小丽看程依依,怎么就变了一堆的怒火,在看你以前这个喝的醉醺醺的林小杏,母亲忍不住白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堆的怒火。
“程依依,你这死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呢?你就没有让我放心过,你说,现在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子,你还要怎么着?”
“你还想要怎么着?我都已经把话给你说到这个份上,我看你是一点都听不懂对吧?我看你是一点道理都听不懂,你还要怎么着你还想怎么着呢?”
陈晓丽指着眼前这个林小杏,再看看眼前这个诚意,程依依好像对这一切的事情都不为所动的样子,母亲看着如此情状,忍不住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看着眼前这人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如今我都已经把话给你说到这个份上,你又想怎么着?我都已经把自己的身段都放得这么低了,可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呀,你愿意相信我吗?我让你跟我一起住你又不愿意,现在你又不能够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你说你能干什么,你说你想干什么?”
“我看你现在你不就是在闹事儿吗?那你就是在闹事儿,你能怎么着?你如今你说你想怎么着,那分明就是在激怒我,你明白吗?你理解我的意思我不要再胡闹了好不好?不要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听清楚了没有?”
“我是你母亲,不是别人问,做了这一切的事情,自然是为了你好,你说你能够怎么着,你又想怎么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老妈,你要怎么样才选择我都行,现在你先让我回去,然后把这个女的给护送回去好不好?现在他自己这么可怜的样子,又让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也不好,你看他现在穿的这么单薄,他要是在这个地方找两个怎么办?你说是不是,他现在就不应该呆在这个地方上了,回去吧,留在这个地方干什么呢?”
“老妈子你要怎么样子一切都可以好说,咱们一切都可以好好说,你就千万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话了,好不好呢?”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千万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假话,真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千万不要再说这些无聊的话,老妈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我又不是照顾好我自己,现在不是一切都还好好的吗?”
“说这些话又是干什么?你说是不是?千万别说这些话,可以吗??”
程依依说完了以后,扛着你相信我自己的房间,母亲看了以前这个林小杏,看着他喝的醉醺醺的样子,所以就忍不住开始在发怒。
“你干什么呢?如今就这么一个结果,你要这样子,放心的放在你家里头,干什么呢?别这样子了好不好?别说这些话,赶紧让他回到自己家里去,他现在喝得醉醺醺的这样子,你让他留在这个地方干什么?”
“留在这个地方这事儿吗?你让他留在这个地方干嘛呢?别让他待在这个地方让他回去,他来带她回去,何必要留在这个地方让我们看了生气,你让他回去,不要让他留在这个地方,不要让他逗留,你要是还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你要是还把我这个妈妈,把我这个亲妈放在眼里,你就让他出去,听懂了没有?”
“听明白了没有?不要让他留在这个地方,让他留在这个地方干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它只会让我更加生气,我看见他我就得窝火,懂吗??”
程依依看着母亲,无奈的感叹了一声,望着眼前这个母亲,忍不住淡淡的笑了笑,看这个人:
“我说老妈子啊,你是一个做母亲的人,难道你现在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吗?你要干什么呢?你说说你也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你是一个做母亲的人,何必要说这些话呢?别说这些话了好不好?”
“我是一个做母亲的,但我是一个做母亲的,我只在乎我的女儿,那你又能够怎么着?你能够让我怎么样?你想我怎么样子呢?”
“没有能跟我怎么着,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看了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在我的家里头晃来晃去的,难道我就不恶心吗?你们要怎么样子呢?何必要在我的面前说这些话,你让他怎么不想看这么一个人,我一点都不想看,就这么一个人好吗。”
“妈妈,你看他是一个酒鬼,但你又可想而知,一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以来,我都是靠着我自己,还有他的帮忙我才能够好好的,我才能够好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生存着,你们又能够怎么着呢?昨天就别说这些话了好吗?”
“有些话又能做什么母亲呢,如今我能够做什么事情,我只能够好好的保护好她,怎么对待我就怎么对我做这些事情我都不一样。”
程依依眨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又是生气的模样,看了这个母亲一点都不能够理解自己的样子,一瞬间,曾经有一些难过,就好像仿佛回到了以前高中的岁月,在那一刻,母亲也是像现在这样子,一点都不能够理解他的内心,那个时候,叶戈拯救了他。
好在那一刻,他的人生得到了翻转。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如今事隔多年我想他的人生,又重新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原点,该怎么样去努力,该怎么样子挣扎,一切都这样,好像一切都改变不了,好像一切都是这样的行为,一切什么都做不了。
“母亲,现在这个家是我的,你就别说这些话了好吗?这些话干什么呢?这个家是我的,我要怎么样子做,这一切的选择权都在我的手上,又何必要说这些话呢,听话了好吗?让他待在这个地方,让他待在这个地方好不好?别人都出去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