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埋怨的道:“父亲,这些事情本没有什么特别,您只管明说就是了,为何要瞒着孩儿?”
严伯那双充满朝气的眼睛看着他,笑道:“并非有意瞒着你,只是这么多年我和你母亲都要伺候小姐,也没有机会用这些本事,也便渐渐不被提起罢了。其实大概在你十岁的时候,你是见过咱们处理这些事情的,只是你那时年纪还小怕是没有注意到。”
张妈妈也道:“是啊!这么多年了,要不是小姐如今用得着咱们,我自己都快忘了我还有这般的本事在身。”
见到严伯和张妈妈这样说严汇寂也便释然了,他们说得对这么多年了,他们没有显现出他们本事的机会,即便是提起这些事也是无人相信,平日用不着便没有用,这的确不算刻意瞒着他。
释然之后,严汇寂看着张妈妈和严伯道:“是儿子多思了,父亲、母亲望勿见怪!”
因他不过一句无心之话,严伯和张妈妈本就没有责怪他,这会儿见到他赔罪也是笑着受了。
见到严汇寂也算孝顺,千云兮道:“多思也是正常,不过你要知道你父母都是为你好。当年顾家败落你父母也免不了受到牵连,而你不一样,你虽是家生子,但到底还是一个孩子,这些事情自然是不要知道才好,知道么?”
严汇寂看了千云兮一眼,笑着道:“小人知道,只是虽然父母亲都是无心瞒我,但小人还是希望父母今后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说着严汇寂看着严伯和张妈妈道:“咱们一家三人血脉相连,还请父亲母亲愿意让我与你们生死共担。”
见到他如此说,张妈妈心里一酸便是湿了眼眶。看着严汇寂眼中的认真,张妈妈笑着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如今你已是大了母亲老了,自然是听你的。”
严伯看着他道:“如今你进了这府里,怕是不想生死共担都是无法。”说着无奈的看了一眼严汇寂。
严汇寂见到他们答应下来,眼中一下子就迸『射』出笑意,脸上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只要母亲、父亲答应我就好了,日后有什么事情就是咱们一家三人共同的事情了,可不能再瞒着孩儿了。”
以瑶见到他说他们一家三口,有些不满的道:“严兄长这话可是说的不对了,怎的就是你们一家三口呢?莫不是没有将以瑶算进去?好歹我也是和张妈妈你们一起共患难了快十年了,就这么没地位啊!”以瑶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看着严汇寂的反应。
见到严汇寂马上就要解释,以瑶打断他故意道:“把我忘了也就算了,反正我也是无关紧要。”眼睛一转,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千云兮,笑着道:“但是你们将小姐忘了可就是不应该了,你们做的事情定是小姐在背后筹谋,你们怎能忘了小姐呢?”
千云兮听着这话,看了以瑶一眼,这丫头整日就知道笑闹。
这院子里都是些不爱笑闹之人,也不知她这笑闹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
看着千云兮对以瑶的笑闹是这般的反应,严汇寂便是知道千云兮恐怕是从来不在意这些事的,这个以瑶还真是爱笑闹。
看着以瑶将话头扯到了千云兮身上,严汇寂看了以瑶一眼。避重就轻的笑着道:“早就听母亲说以瑶妹妹最会笑闹,如今看来母亲的话真是半分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