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里?隔我多远距离?
——前言
商陆想着那五年的难熬日子便越发觉得自己现在的境遇让自己没法忍受现在所处的环境,她使劲动着自己被绑的严实的腿,发现在挣扎中自己的腿被绳子粗糙的表面给摩擦的的刺疼才放弃了挣扎。
喉咙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那种有着异物的晦涩感特别明显,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很艰难。不过喉咙处倒是有着一些黏腻的感觉,应该是温怀信给自己脖颈处上了药的缘故。
“这样的样子何时才是个头啊?”商陆轻声的说着,偏着头看向窗外,看着窗外的天空,眼里都是满满的渴望。
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商陆又连忙装成一副还在熟睡的样子,她实在是不想看见温怀信那张故作温柔的脸。
温怀信走进了房间,看着商陆轻闭着双眼还在熟睡的样子,有些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按理说商陆现在应该是醒着的,难道是自己的安眠药下的过重了?
温怀信走了过去,看着商陆那张熟睡着的脸,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触摸着她细嫩的脸颊,轻声的说道:“你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商陆当然听到了温怀信所说的话,她的内心无比恶心着温怀信是有什么资格可以说出这句话来的,但是她表面上又不敢有任何表露。害怕自己因为厌恶而露出的表情刺激到了温怀信,她可不想在感受一次被温怀信折磨的痛不欲生了。
温怀信看着商陆还是闭着双眼的样子,又看了一下时间觉得应该给商陆做晚饭了,于是给商陆掂了掂被子就转身离开了。
温怀信一离开房间,商陆就睁开了眼眸,有些迷茫的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还是决定现在顺从温怀信,等着适当的机会逃出去。
医院里,陆深霖喝着自家老妈亲手炖的鸡汤,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了,他喝完还不忘砸一下嘴,说道:“还是妈你熬得鸡汤最好喝。”
陆母眼圈微红的看着两个手都打着石膏的儿子,心疼的不行。从陆父那里听到了陆深霖受伤的全过程,再实际看到儿子身上的上,看着儿子平时宝贝的不得了自恋的不行的脸庞都肿的不成了样子了,虽然消了一些肿,但是脸庞还是高高肿起的。
“我听你爸说以后你想做的事情我们都会支持和尊重。”陆母说着,“其实我很早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因为你爸对你抱了很大的期望,希望你能接手他的公司,所以妈妈也没有劝阻,现在妈妈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陆深霖看着母亲十分愧疚的低着头,说着抱歉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其实也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知道自己叛逆让父母很是烦恼和伤透了心,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应该要长大了,必须要长大了。
陆深霖开口说道:“妈,其实我也有错。我不应该那么叛逆,和那些社会人士走在一起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会好好的学习,按照自己的目标和计划往前走。”
陆母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儿子,其实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多大关系。你不知道昊哥的背后是谁,所以你也不知道其实这次绑架你的事情其实是有预谋的,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已。那几个所谓的社会青年只是顺手被他们利用了而已。”
陆深霖轻轻的“哦”了一声,垂下了眼眸,神色有些莫名。
母子两个人陷入有些尴尬的局面,这时候病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陆深霖应声抬头看去,原来是他行之哥站在门口看着他,唇边还有着淡淡的笑容。
陆深霖看到了沈行之很是开心,正想举起手来招呼他行之哥过来,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打了石膏,根本就不能动弹,于是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
沈行之看到陆深霖的小动作觉得陆深霖这孩子有点好笑,于是走了进去,对着陆母说了声:“阿姨好。”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陆母看着自己儿子重新恢复的笑容,默默的拿着保温缸离开了病房,眼睛有些酸痛,她一直以为给了儿子最好的生活条件和教育条件就足够,但是实际上却缺席了儿子的童年和青春。
儿子刚才的笑容是自从陆深霖懂事起自己几乎没见过的,偶尔去接他放学的时候也许还能看到他和同学说说笑笑时的那种发自内心无忧的笑容,但是现在几乎没有见过了。现在的陆深霖的笑容不像是一个15,16岁的少年为简单的事情就可以笑上一天,他的笑容是平板的,没有情感的。
“行之哥,你下班了啊。”陆深霖笑着说道。
沈行之点着头,说道:“我是下班了。专门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陆深霖笑着说:“好多了。今天醒来的时候医生给我做了一个简单的全身检查,说只要好好休养就没问题。”
“那就好。”沈行之说着,对于陆深霖恢复的状况良好感到了放心。
“你在工厂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关于提供这所工厂地址的男人的相关信息?”沈行之问道。
陆深霖想了想,说道:“听到了一些,说那个地方很安全自由那个男人才知道其他通往工厂内部的道路,不知道的人只能从外面那一条通道进来。”
沈行之想起了杨雨是通过那个工厂的消防通道进入工厂内部的,而那个工厂消防通道的信息是那个黑衣女人提供的,也就是说那个黑衣女人和提供工厂地址绑架陆深霖的人是认识的,说不定还有着比较密切的关系。
“还有别的什么吗?”沈行之继续问道。
陆深霖的眼珠往上面看着,一副思考的样子,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那个男人和秦爷做了交易,但是具体的交易内容我不知道。”
“你知道秦爷是谁吗?”沈行之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很是认真的看着陆深霖。
“不知道。但是我看了秦爷那个手下昊哥是瘾君子,所以我猜想秦爷可能是贩毒的。”陆深霖不敢确信的说着,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沈行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