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霖思考着自己为何被人绑架了?自己根本没有和任何人结怨,最近行为上有拉拉扯扯的,只有那几天遇到的那几个社会青年。开始的自己为了取得父母的关心才和这几个社会青年来往,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看到有个人在吸食着毒品,为了不被那个人发现自己发现自己发现了他吸食毒品的事情,陆深霖是慢慢的退出了这个社会青年团体。上次他们来找自己无疑是因为自己原来出手挺大方的,想找他要钱。
陆深霖正在庆幸自己平时只是出手比较大方而不是阔绰,如果真是那几个社会青年绑架了自己,那么自己的安全能得到一些保障,不会太危险。毕竟那几个社会青年也只是想要钱而已。
可是坏就坏在陆深霖根本不知道绑架自己的人是谁,他只能不断的猜测着,希望情况能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属于比较好的情况。他的眼睛很肿,通过这一条细缝实在是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但是既然自己能够看到地面上的东西,而且那些东西在地上也没有任何样子,那么着白色的光亮不是白炽灯发出的光芒,而是白天。
现在陆深霖期待着那些人能够早点发现自己被绑架的事情,现在的自己虽然看上出比较安全,也没有收到什么重伤,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可是不能预料的。
陆深霖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骂骂咧咧的声音,立马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还没醒过来的样子。只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到了自己的身前就停下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人抬起来了,那个人还打量了自己的脸一会,最后笑了,还说着:“看着这小子现在的这张脸,不知道他亲爸亲妈还认得出来吗?”
旁边传来几个人的笑声,陆深霖知道自己肯定是被打得很惨,说不定面部很肿的有些面目全非,但是还好只有眼睛传来疼痛,说明脸上的其他部分没有受多重的伤。
陆深霖感觉到了那个人将他的脸给放下了,最后还在他的脑袋上打了一下,疼痛让陆深霖轻轻的咬了一下牙关,但是脸上又不敢有大幅度动作,害怕被这些人会发现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
“这小子家里很有钱的。听说他还是家里的独生子,说不定这一笔绑架费很多,够我们几个兄弟好好生活一段时间了。”一个男人粗嘎着声音说道。
陆深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个人的声音就是那个被自己发现吸毒的人,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发憷,毕竟第一次遇上了这种事情。不过还好他们只是想要一笔钱而已,不会危及到他的生命安全,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却没有想到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二哥,可是要是他父母报警了怎么办?那时候我们该怎么做?”
陆深霖的心里咯噔一下,就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冷哼声,“我们本来就快要没命了,害怕什么?毒瘾犯了的滋味你我都明白,现在这有着一笔巨大的财富在我们面前,有极大的风险是值得的。你难道忘了上次秦爷的手下是如何折磨我们的吗?”
陆深霖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他听到了‘巨大的财富’的时候,想着这几个人可能知道了自己是陆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而且听到后面的那些话语时,他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手心也出了一大片的汗,他知道现在的这几个社会青年并不是以前的那几个蹦迪喝酒的人了,现在的他们更像是亡命之徒。就站在那生死的边缘上徘徊着,而自己即使他们的希望又不是他们的希望。
现在的陆深霖有些慌乱了,毕竟现在的他只是一个16岁的学生,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慌张,必须冷静下来,不然情况会更糟糕。
然后陆深霖听到了一阵摸摸索索的声音,听见一个男人对着某个人说道:“二哥,你要不要来一点?”然后他听到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只听见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说着:“我们要不要给这个小屁孩也来一点。让他乖一点。”
“二胖,明明我们就只有这么一点货,你还想浪费在这个小屁孩的身上。你明知道人家是陆氏集团的唯一的少爷,碰了毒品又不会向我们一样到处找机会要更多的毒品,人家只需要大手一挥便有各种各样的毒品。”
“说的也是。”那个被称为二胖的男人说着,不管陆深霖就开始吸食着毒品,陆深霖听到了这个男人吸食毒品过程中传来的舒服的声息,整个人全身发着冷,他刚才真是害怕那些人会逼迫自己吸食毒品,那样自己的一辈子就毁了,还怎么去实现自己和行之哥的约定。
想到沈行之,陆深霖开始极度的想念着沈行之,希望沈行之能够来救自己。而且陆深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因为平时自己真的隐瞒的很好。而且刚才听到了这几个男人在说着什么秦爷,想必那个人是一个很有权力和能力的人,不然也不会让那几个社会青年说话的声音都打着颤。
陆深霖悄悄的睁开了眼睛,这一缝可以帮助他看到一些东西,他看到了那几个人果然是上次在街道上和自己拉拉扯扯,索要钱财的那几个社会青年,不过他看到一个生面孔。那个人骨瘦如柴,和那些人交流谈笑的过程中露出的大黄烟渍牙令人恶心,还和一个人美滋滋的吸着烟,陆深霖一看就知道那个生面孔也是吸毒的人,因为他看到了那个人在抽完一口烟之后浑身舒爽的打了个颤,无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个骨瘦如柴的生面孔看着倒是让陆深霖感到了不安,因为他看到那个生面孔的眼睛一直往自己这边瞟,那种眼神是带着赤裸恶心的欲望的,这种眼神是他跟随着那几个社会青年在夜场混迹的时候经常看到那几个对着漂亮年轻姑娘的眼神,现在的他真的感到了极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