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米的距离,请立刻狙击我。
——前言
沈行之和齐铭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和齐铭分了手,看着齐铭开车离去,然后一个人看着城市那些璀璨灯火,可他最后也只是轻闭了一下双眼,无奈的笑了一下就打开了车门准备开车回家了。
警局里现在有着林奇主持着后续工作,他也可以稍微喘一口气,简单的休息一下,沈行之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看,从脸上很明显看得出疲态,以往的高度注意力现在都不太能集中,好像能清醒的开车就很难得了。
沈行之将车停到地下车库,这时候已经快接近晚上10点左右,沈行之下了车,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想要自己清醒一下,可他现在感觉到自己有一点不在状态之中,眼前竟然一片朦胧。
沈行之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额头,发觉一片滚烫,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这情况可是有些不妙。在案件的关键时刻身体抱恙,那自己发现的那些疑点自己就没有办法亲自去一个个将它们破解,不过还好今天下午将一些工作安排给了林奇,自己应该休息一晚上就能好。
沈行之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慢的走着,走到地下车库一片黑暗的区域,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出现了看不清的状况,一向警觉的他竟然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慢慢的不断靠近,沈行之却毫无感觉的只是用力的摇了摇自己的头,想要自己现在清醒一点。
“不对劲。怎么会一下子病情加重呢?刚才去见楚天轩的时候还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舒服。”沈行之有些艰难的想着,都快要理不清楚自己的思绪了。
身后的脚步声停止了,沈行之却没有丝毫察觉,他只是为自己现在不舒服的状态而感到到疑惑,根本没注意到后面有人已经拿起了罪恶。
“嘭”的一声,像是击打着重物的声音,沈行之被从脑后传来的疼痛刺激的睁大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模糊的痛呼声,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第二下重击击打在地下,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沈行之将手伸进衣服口袋艰难的操作着手机。
站在黑暗处的那个人看着沈行之竟然还能动作,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微笑,手里拿着的东西往沈行之狠狠的砸去,从身体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沈行之再也坚持不下去,他咬着牙晕了过去。
那个人看到沈行之没了声响后,弯下身来看了倒在地上的沈行之一眼,虽然这黑暗的角落根本看不清什么,但是这个人就是看到了沈行之倒在了血泊中,脑后勺的伤口不断的流着血,等不到多久,沈行之可能会因为脑部的损伤而彻底陷入昏迷之中,甚至死亡。
那个人感觉到还是不够,又挥起手中的东西狠狠砸向沈行之,重物击打在人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地下车库回响着,令人遍体生寒。
那个人随手将手上拿着的东西往角落一扔,重物撞击地面发出一阵响声,可那个人却不怕惊扰了谁,就那么自然的走了出去,躲避着每一个监控摄像的镜头,最后在一处黑暗僻静的地方彻底消失不见。
沈行之躺在冰冷的地上,温热的鲜血不断从他的脑部流出,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身上所穿的衣服,可是无人知道在地下车库这黑暗偏僻的地方,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他的生命正在不断的流逝,却无人知晓。
这冰冷黑暗的深夜,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正不断翻滚着身体,她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大片的冷汗,顺着脸部的轮廓流淌着,她露出的纤细脖颈也是一片湿润,相信她身上所穿的睡衣也肯定被汗水打湿了。
“你在做什么?”女人站在人工河流的那里看着男人正在做些什么,但是因为太过黑暗的原因而不能够看清楚。
男人突然放下了什么东西,站起身来看着站在人工河流的女人,轻声说道:“我的东西掉了,我正在把他捡起来。商陆学妹,你怎么来的有点晚?”
商陆站在人工河流那里,回答着男人的问题,“哦,因为突然有事所以我来晚了一点。还好你不介意。”
“我怎么会介意呢?”男人笑着说道,不断的靠近着商陆,他的手伸进了裤包里,正掏着什么东西。
商陆看着男人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影子,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她悄悄的后退了几步。
男人注意到了商陆后退的脚步,神色变得危险起来,他加大了走过来的步伐,来到商陆的面前,趁着自己来到商陆的面前将自己还未来得及用上的带了麻醉效果的手帕一下子捂住了商陆的口鼻,并且锁着商陆的肢体,不让她胡乱挣扎。
商陆被男人捂住了口鼻,不断的挣扎着,用自己的关节不断顶撞着男人的躯体,男人被商陆疯狂的挣扎弄得有些烦躁,就更加用力的捂住了商陆的口鼻。
商陆的意志越来越模糊,最后两眼一闭,身体软了下来,昏了过去。男人将商陆抗了起来,走回到了刚才的地方,然后将商陆放在一旁,继续做着刚才还未完成的事情。
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男人将那个人的衣服掀了起来,摩挲着肌肤,最后趴了上去,动作起来。不过很短的时间里,男人便结束了,他非常不满的起身将衣服整理好,喉咙发出细微的响声。
男人将白布铺上躺在地上的人的脸上,拿出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的泼在上面,发出细微的声音,那手帕里所含的麻醉成分并不高,商陆被那些细微的声音吵醒了,看到一个漆黑的影子蹲在前面,想起来是那个人,她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不断移动着自己无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