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们老板干什么。”保镖用探测仪在他身上比划着。
“我姓曾,找高老板做笔交易。”曾楚文无所谓的抬起双手。
全身义体化的曾楚文浑身都是武器,保镖给他背心帖了个金属圆片还是将他放了进去。贴在背心的圆片是一次性的EPM发生器,军方控制义体化的囚犯也会植入类似装置,只不过可以激发的电磁脉冲次数更多。它可以瘫痪义体内的电子设备,对付义体人非常有效。
植入型的EPM装置或许还能给曾楚文造成一些麻烦,贴片大小的EMP武器,它们的能量强度甚至无法冲破义体的保护屏障。
穿过充满义体零件的车间,里面的房间别有洞天。每个包间都有能量屏障隔离,有感染的酒客,有拾荒者,也有感染的侍者。舞台隔着能量屏障,舞女的动作没有前场劲爆,但她扭动之间飘出的红色溢散体,说明她的时间更加宝贵。拾荒者的出现让曾楚文始料未及,‘月光殿堂’的环境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老板的房间在二楼,那里可以俯瞰全场。房间很大,两名标致的少女正在收拾残局,一个把变形的合金座椅拖出房间,一个正在擦拭地面的血迹。保镖站在门口,名叫高揽的酒吧老板正端着酒杯,看着酒场里穿梭的莺莺燕燕。
给曾楚文开门的保镖凑到高揽耳边说到:“刚才那位曾先生到了。”
现场的环境让曾楚文有些异样,他们不用个人终端,不用辅助无人机,仿佛活在奇迹之年以前。高揽的背影很宽阔,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爆炸的肌肉。没有声音中的那般暴躁,如果不是地上的血迹还在,他对待曾楚文的态度更像是一个谦和的商人。
“曾先生,坐。”高揽示意曾楚文坐下,他充满留恋的看了一眼酒场,关上落地窗坐到中间的沙发上。
窗外升起的屏障隔绝了嘈杂的音乐,房间里只剩女孩打扫卫生发出的响动。
“大头身上的追踪器,是你放的?”高揽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推,高大的身体陷进沙发里:“你们这些军方的探子最让人心烦,想知道些什么?一个问题一晶币考虑好了再开口。”
见曾楚文没有开口,高揽继续说到:“你是想找一个不太精明的地头蛇?还是没带够钱?”
曾楚文从义体手臂取出一个储存器,里面装满了晶币:“我只想知道錓元素还有没有其它渠道。”
“你们就不能好奇些其它的事情么?”高揽有些惋惜的看着桌子上的晶币,但拒绝的直截了当:“这钱我没法赚,你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