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派出所里做什么？还有，那个姓杨的跟你什么关系？他看你的眼神不对的！”
一坐进车里，顾长风脸色就黑了。
司徒茗殊无语：“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前几天晨跑的时候碰到几次，说过几句话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在派出所里，那就更简单了，早上河边不是发现了一具女尸嘛，就是我发现的，所以要过去做笔录啊。”
听了司徒茗殊的解释，顾长风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发现的女尸？”
“嗯。”司徒茗殊点点头，神色忽然暗了下来：“其实那个女生我前几天见过一次，一直在护城河边徘徊，我当时就想过，她会不会想不开啊，谁知道，结果竟然真的……唉，早知道，我那时候应该去跟她说句话的。”
顾长风抬手将司徒茗殊搂进怀里，轻拍着安慰了几句，又忍不住好奇道：“你怎么会见过，不是说，是具无头女尸吗？”
司徒茗殊摆摆手，无奈道：“噱头而已。”
“噱头？”
“嗯，头是有的，只是在水里泡了几天，已经看不清楚长相了……”她说着，一脸疲惫地靠到顾长风肩头：“唉，真可怜，年纪轻轻的，竟然这么想不开，但愿，警察能早点找到她的家人吧。”
“怎么，是自杀？”
司徒茗殊摇头：“不知道，我感觉像是自杀……前两天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就不太好，整整一个上午，站在河边一动不动，我从她身边经过了两次，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她说完，顾长风也跟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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