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月关问道。
“不要管我们了。”朴智妍的声音稍显冷酷，“对惊山鸟来说，这是不值得的事情。”
“嗯，你说的没错。”月关认可了这个说法。
“所以...”朴智妍的声音有些颤抖，“所以放弃我们吧，这是大家共同做的决定。”
“哦，原来你打电话是来说这个的啊。”月关笑了一笑，平稳地说道：“那我可就不能随你们心意了。众所周知，我是个很差劲的老板。”
“所以我不会总是选择对公司好的事情。”月关接着说道：“我偶尔会做一些明明看上去没有半点好处，但我就是想做的事情。”
“明白吗？”月关淡淡地问道：“这是我个人的意志，而恰好惊山鸟完全归我所有而已。”
“谢谢欧巴。”
“多谢老板。”
“感谢导演大人。”
电话那头传来了多种样式的道谢，看情况是在一起听电话呢。
“其实也不一定全是坏处。”月关再次开口说道，“毕竟惊山鸟特殊嘛，所以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做的事情，惊山鸟是可以做一做的。”
“愿闻其详。”电话那头换成朴孝敏来了。
月关摸摸裴珠泫的脑袋，示意她一起听好，随后便一层一层地解释了起来。
“首先，惊山鸟的粉丝受众特殊，跟饭圈粉丝基本不重合。所以这种操作对惊山鸟来说，损失不大。”
“其次就是公司形象跟艺人形象了。”说到这里月关不由得笑了起来，“惊山鸟跟T-ara在南韩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了，是谁都动摇不了的存在。”
“惊山鸟是怎么黑都黑不动的，你们是怎么黑都不会更黑的。”月关终于笑出了声，“你们已经没有退步空间了知道吗？！以后全是进步！”
“虽然听上去很郁闷，但事实好像真的是这样唉~”朴孝敏也不得不承认了。
“所以说，最终惊山鸟亏损的只有钱而已。”月关很潇洒的说道。
“好一个亏损的只有钱而已...”朴孝敏在那边满是感叹，“你可真是个不称职的好老板啊。”
“老板我爱你！”
电话那头不知是谁突然爆发了这样的声音。
“老板我也爱你！我是恩静！”
得，这下知道是谁了。
“老板，宝蓝最爱你了！”
是是是，宝蓝最可爱了。
不对！裴珠泫还在这儿呢！要是吃醋了可怎么办？！
月关悄悄用余光瞄了一眼，发现她一切正常，没有要发飙的征兆。
于是又放心的多聊了一会儿。
……
哎呀，这群坚强的姑娘还是渴望被别人保护的嘛。挂断电话后，月关默默想到。
不过她们也不知道后续会有什么操作啊，这就感动了？！
月关猛然一惊，随后又有些心疼。
看来这些姑娘们近几年真的是很辛苦啊。
……
就再等时间慢慢走几步吧，等到愚人节那一天，我会为某些人送上惊喜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