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扬起硝烟,深沉,沦陷,
这是一片寂静的地方,是没有颜色的地方,透明的世界仿佛只是一片空气,
脚步,没有动作的脚步,他在走,却看不到他行走的步伐,始终都是一个起步的趋势,但是他却在一直前进着,只是没有过程,也许他只是单纯的在散步,
一身黑袍覆盖住了全部躯体,他的面容好像是,无数星辰所组成的银河,又好像是一抹乌黑,黑到令人发指,黑到无力摆脱,
“命运触及不到的地方,命运管理不到的地方,命运无法插足的地方,这个结果是否也是命运的安排,
历史不能归一,命运必定降下变数的执行者,
但,
如今有了遗弃之地,还有那个世界,这太奇妙了,太多的命运居然挤在一处,
历史将再起波澜,命运的轨迹会是如何呢?”
他深处一条手臂,四处摆动,像是在摸索着什么,他越走越远,直到将整片空间的雾霭全部都触及一遍,
“你来了?”
“嗯。”
“命运与你同在。”
简短的交谈,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一张嘴里,出现了两种声音,
“命运在安排准则,执行了一部分,也丧失了一部分,
重要的变迁被堆在一界,它的构架安排了命运,
死去的一半时辰会成为纪念,命运将发生变动,
至高的人等待着寂寞,迎接新人到来,
他曾犯下的错误,致使命运扭曲,
未来,
或是回归原点,或是清算一切。”
他内心出现了波澜,因为命运的安排无法运行,出现的结果也不再是唯一。
“当年那个世界造成的结果是我无法承担的,如今竟然再次出现一次命运波折,而且两者是那么的相似,
此次我定要出手,将其彻底绞杀,任何能够搅乱命运的事物,必须死。”他认真自言道。
随后,他走了,没有任何征兆的走了,看不到一丝痕迹的消失了。
他一路上摧毁了全部肉眼所能看到的世界,命运所指向的地方,全部被他一一摧毁。
如同宇宙般大小的世界被他把玩于股掌之间,一个眼神即可令其全部蒸发,更大的世界如天恒宙域那般无边无尽的存在,在他眼里亦是摧毁了无数。
这么惨绝人圜的灭绝之事,在他眼中竟未掀起任何波澜,好似这些无辜地世界只是他为了确定真实目标的牺牲品一般。
此刻出现在他的眼里的一切没有其他,就只是灭亡。
......
经过三天两夜的建树之后,此刻的整个地府的大半区域,可谓是看起来焕然一新,再无此前的那种枯败荒凉之意了。
曾经满是疮痍的大地,如今被各式植物铺满,欣欣向荣的格调十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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