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魂穿之萌妃别想逃
- 前世母亲去世,父亲酗酒,因父背债,没想到竟魂穿到一个不知名地,都说国公府嫡女自小憨傻,虽是嫡女却大字不识一个,行为古怪对,待同父异母的妹妹更是恶劣。本想安安静静的再活一回,怎么就是这么的不让人顺心呢?陆小柒魂穿归来看透继妹继母的技俩,“让你在人前给我装作母慈子孝的模样恶心我,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吧”装傻充愣可是我的强项呢,怎料一场意这一切被一个男人洞悉?一场阴谋,替妹出嫁,这是怎样的孽缘啊,竟然又
- 凤归清歌

章意忽然有一种浓醉的晕眩感,不知是她撒娇的姿态过于让人抓心挠肝,还是他太享受这一刻两人相偎的温暖。他想到那一年的网球联赛,雨后的街道泛着丝丝凉意,那个女孩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可每至酒鬼聚集的地方就会停下脚步,有意无意等着后面他这个酒鬼。
同样都是酒鬼,难道就因为他是同胞就更加相信他吗?还是因为白天的时候,他们曾在葫芦钟的窗格里见过彼此?
她又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章意垂下头,将纷乱的思绪摇晃出去。他不想骗她,却也不好意思说实话,可对上她期待的眼神,又忍不住克服那一点点羞赧:“我当时还有点笨,没看清自己的心意。”
就知道根本不是因为杨路的事情。
徐皎抿了抿嘴:“好吧,你确实是颗榆木脑袋。”顿了顿,“不过我喜欢。”
章意反过来拉住她的手,两人十指相缠,目光对上。他低下头,忍不住问:“你喜欢我什么?”
“哪里都喜欢。”
“这个答案好宽泛。”
“你不满意?”
“也不是。”
“哪里都喜欢还不行,非要我做个比较嘛,是喜欢你内在多一点,还是外在多一点?那好吧,你非要我说的话,我就勉强排一下序吧,最喜欢的肯定是你的脸了,老实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对你有意思了,皮肤也好,摸起来好软。其次嘛,就是你的身高,每次你低头看我的时候都特别帅。还有就是……”
她一边说,手指一边在他的后背画圈圈。
章意猜到她要说什么,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在察觉到此刻是光天化日下后,他立刻捉住她的手:“不要乱动。”
“没乱动。”
“你……”
“哎呀,你怎么脸红了?我刚才没说什么吧?你这样显得我好不正经。”
章意简直羞愧难当,年近三十的大男人被她弄得跟毛头小子似的,动不动就被牵着鼻子走。
“你自己知道,刚才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章意把心一横:“就是不正经!”
徐皎笑得眉眼弯弯:“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他这回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徐皎左右看看,见没人关注这边,踮起脚飞快地亲了他一下:“好啦,我不欺负你了。也就这种时候我才能尝点甜头,以前可都是你欺负我,我都没跟你计较。”
章意张口结舌,不是,他没有。
“你接收不到我给的信号,就是欺负我。”
好吧。
“你还故意冷落我呜呜。”
对不起。
“要抱抱才行。”
章意摸了下发烫的耳垂,也顾不得看四周了,飞快而用力地抱了她一下:“我要进去工作了。”
“等等,我还没恭喜你进了初选,你真棒!”她悄悄竖起大拇指,然后在上面印了个吻,盖在他唇上,“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奖励你。”
是什么奖励就不言而喻了,章意心脏一紧。
徐皎又捉弄了他一回,自己也有点害羞了:“总决赛的时候就不要带章承杨了,带我去好不好?”
“好。”
“那你快去忙吧。我下午还有活动,明天再来找你。”
话是这么说,两人却都没有松手。徐皎拉了拉他,手指在掌心勾了勾,意思是让他先松手。章意要松手的时候,她又不肯,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章意忍俊不禁,转身之际忽然倾身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乖乖的,不要让我担心。
听他一句情话可比登天还难,徐皎心里熨帖,笑得跟花儿一样:“好,我会注意保暖,多喝热水,走路不玩手机的,你放心吧。”
不远处门帘动了动,不知是人走过,还是风在作祟。
木鱼仔刚送完客人回来,与江清晨迎面相遇。见她解了车锁像是要离开,他赶忙迎上前去:“江总监,不是刚来吗?又要走?”
江清晨脚步顿了顿,把蛋糕递到他手上。
“分给大家一起尝尝。”
“这个……”
“就当庆祝你师父首轮顺利吧。”
“你早就猜到了?”
难怪她刚才不在,原来是去买蛋糕了。木鱼仔一看,还是师父比较喜欢的口味。“你不一起庆祝吗?”
江清晨拨了下额前的长发,含笑道:“不了,来日方长,一定有机会的。”
她这话似乎别有深意,木鱼仔没有搭腔。正要跟她挥手告别,不想江清晨再次停住,回头对他说道:“对了,我打听到刻花机的下落,即刻就要出发,你替我跟章意说一声吧。”
“刻花机?是、是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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