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不用做寡妇了

第98章 拉皮条

管家提醒他:“少爷,您忘记了,这地道只能开启一次。建成至今,还没用过。而当时建这条地道时,出了点意外,只建了一半,出口刚好就在护城河边,离城门并不是很远。若是要把那些小孩一起带走,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但是,不一起带走,那地道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经他这么提醒,白文广也想起有这回事,脑壳微微发疼。

当初建这条地道时,他的本意就是要把从别处买来的小孩运到金陵别院。

地下行事,总比地面运人要隐秘得多。

可谁想到,在建地道期间,负责地道设计的工匠大师是个冥顽不灵的怪物,某个夜晚偷听了他与管家的谈话。一得知,那地道将来要做的是贩卖孩童的非法勾当,不仅扬言要去官府告发他们,还要毁了这条地道。

最后,这工匠大师自然死了。

可死之前,对方却得意地告诉他一个事实——

地道进出口的机关门,只能用一次。

后来,他不是没有找过其他的工匠大师,但都束手无策。

这么多年来,虽然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地道连通金陵城内外,他却不敢启用。

白文广几乎没有多想,就在自己的命和那些小孩的命之间做了抉择,“就暂时不用管那些小孩。等我们离开后,让人把这些小孩看好。回到京城后,我会尽快派人来接应;若是接应不了,就让他们留在这里。”

管家身子一颤,连忙低下头,遮住眼里的惊骇之色。

那些小孩,少说也有几十上百个,面对险境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金陵城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一旦那些小孩被留在这里,凶多吉少。

这位少爷,真是越来越心狠手辣了。

只是,到了此刻,他也没时间去同情那些小孩,提着一颗心,领命退下。

……

长街寂静,行人寥寥无几。

江寒舟骑着快马,与林逸清一起去了巡抚别院。

朱漆大门被拍得砰砰响。

看门的小厮刚露开一道缝,便见一只大手按在铜环上,轻轻往里一推……

他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推倒,倒在了地上。

江寒舟当先走在前面,看都不看那小厮一眼,满身煞气地往里走去。

他的身后,还跟着穿着八卦袍手摇八卦扇的林逸清。

再之后,就是一队面无表情的黑衣侍卫。

一群人如过无人之境,所到之处,落叶卷起,枝条弯折倒地。

等回过神来,那些人已经不见了身影,那小厮才连滚带爬地往府里小路跑去。

方和正为关荣山的病情苦恼不已,冷不防听到这尊大煞神登门,忽然有些六神无主。

房门砰地被踢开,他身子一抖,赶紧提着衣袍拦了上去。

“江大人,这里是巡抚别院。未经巡抚大人同意,您怎可私自闯入?”

江寒舟闻着空气中的药味,又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珠帘后的床榻上。

他的眼神过于锐利和危险,以至于方和顾不得身份尊卑,下意识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拦我?”江寒舟微微眯眼,问道。

方和心尖一颤,只感觉一股强劲的气流扑面而来,差点无法呼吸。

他喉头一热,滚上来一股腥甜,一张脸惨白如纸。

饶是如此,他依旧没有让开,硬着头皮道:“属下不敢。只是,巡抚大人正抱病在床,无法与您相见。为免过了病气,属下不得不冒这大不韪,拦在此处。还请您见谅。”

江寒舟冷哼一声,指着身旁的林逸清道:“这是金陵城的林神医,有他在,你担心什么?还不让开?”

方和顿时进退不得,一脸为难地杵在原地。

这时,珠帘后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方和,让他们进来!”

方和无法,只能躬身退到一旁。

江寒舟掀开珠帘走了进去,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眼神漠然地盯着床上的关荣山。

仿佛一夜之间,他就变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眼窝深陷,脸颊瘦削,露出高高的颧骨。

而露在外面的一只手,青筋凸起,像一条条蛇,爬在他的手背上,说不出的恐怖。

他艰难地转过头,双眼浑浊,眼底布满血丝,看向江寒舟的目光里带了几许疯狂和嗜血,“江寒舟,把我害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关巡抚,这话说得有失偏颇。”江寒舟负手而立,冷漠地说道,“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造了太多孽?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关荣山闻言,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剧烈地咳嗽起来。

早在听到动静时,方和就捧着茶水跑进来,刚要递过去,却被关荣山一把扫落,噼里啪啦的声响里,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拜你所赐。你给我滚出去!”

江寒舟笑了,可这笑分外瘆人。

他道:“之前那场义捐之宴,你暗中安排了不少感染了疫病的下人,就是为了对付我吧?可是,后来出了点意外,让你没能得手,你才把主意打到那些宾客的头上。他们之所以会感染上疫病,都是你的手笔吧?”

“不……不是……”

关荣山情绪越激动,咳得越厉害,抓着被子的手紧握成拳。

他自认一切都遮掩得很好,到头来,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这教他如何能接受?

可事实证明,不能接受的事情,多得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只听江寒舟继续说道:“你可知道,为何那些宾客病倒了,你也不能幸免?”

关荣山一愣,“为什么?”

在他病倒后,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

他知道,疫病之所以会爆发,就是因为那批未成型的药人的腐烂。早在预见这个结果时,他就提前喝下了预防的药,根本就不可能会感染上疫病。

可最后,他居然也染上了疫病!

这又怎么可能?

林逸清摇着八卦扇,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来,笑吟吟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感染了疫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你说什么?不,这不可能!”

关荣山倏地挺直身子,若非方和拦着,他就要蹦下床去。

林逸清又道:“巡抚大人,是疫病,还是中毒,我看得最清楚。现在,只有我能救你的命。若是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乖乖地听江大人的话。”

关荣山没有说话,心里的惊骇一浪高过一浪。

他居然中毒了!

可是,谁给他下的毒?

他忽而冷笑:“江大人真是好本事。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不择手段。既然这毒是你们下的,那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逸清摇头,无比同情道:“关巡抚,你好歹也是一方巡抚,怎么脑子这么不好使?你虽是个人物,但还不值得我们亲自出手。再者,若真是我给你下的毒,你以为还有命在?”

“不是你们?”关荣山眼神一闪,抓着被子的手又握紧了几分。

林逸清:“当然不是。你就仔细想想,谁最希望你与江大人刀剑相向,好坐收渔翁之利的,那个人就是凶手了。”

几乎是一瞬间,一个名字从脑海里划过。

他恨恨磨牙,目光阴鸷:“你说的是白文广?”

“不然呢?”林逸清撩起衣袍,坐到了一旁,“别忘记了,你曾经害他感染上疫病,甚至还假借送药之名,想要把他当成刀来使。如今他吃了你的药病好了,自然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尝尝被当成利刃使的滋味。”

关荣山神色里有几分犹豫,嘴硬道:“说到底,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我怎么知道不是你们事先给我下了毒,再借此机会来骗取我的信任?”

江寒舟突然冷哼一声,看他如看白痴,“信任?”

简单的两个字,仿佛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他面上红白交错,把头别向一边。

林逸清又说道:“关巡抚脑子不好的话,我可以提醒提醒你。你就想想,谁最想要嫁祸给江大人?谁最希望你与江大人刀剑相向?”

关荣山不语,但神色里已有了几分相信。

正如林逸清所言,事发的第一时间里,他的的确确以为是江寒舟对自己下了手。但目标指向性太大,反而显得有些刻意了。再仔细一想,也有可能是暗中之人猜中了他的心理,想要让他把仇恨悉数放在江寒舟的身上。

一想到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白文广,他心里的火顿时腾腾地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他浑然忘记了当初自己算计白文广的事,一心认定白文广是一只白眼狼。

只是,眼前这江寒舟也不是什么善茬。

他没有再否认林逸清的说辞,但要让他去听江寒舟的指示,无异于低头认错,屈辱得很。

几番衡量下,他到底还是选择保住这条命,抬头问江寒舟:“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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