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的视线太直白了，所以厉北宸直接朝着她看了一眼，她尴尬的轻咳了两声，装成没事人的样子玩着自己的手指。
厉北宸突然就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孙总监说着：“你不觉得作为一个广告的负责人，你管的有点太多了吗？我跟宋南生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跟你有关？”
“我这不是好奇吗？”孙总监悻悻的笑了笑：“人的好奇心总是要得到满足的……”
“好奇能当饭吃？”厉北宸直接怼了回去：“我还好奇你打算给穆婉婷多少的代言费呢。”
其实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跟宋南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所以也无从回答孙总监的问题。
“我……”这太极打的可真是漂亮……
他问的问题没有回答，反倒又把难题丢给他了：“厉少，你可真是厉害啊，这我问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最后还给我出难题。”
“这是你必须要面对的事情，怎么叫出难题了？”厉北宸对着他扬了扬下巴：“说吧，打算出多少。”
“那个……我得考虑一下。”孙总监脸上挂着笑，心里早就偷偷的骂过厉北宸了。
“你刚刚不就是在想了吗？这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想好？是婉婷的表现你不满意，还是哪里不如你心意，又或者是你觉得婉婷比不上宋南生？”
厉北宸特意顿了顿：“你要是觉得婉婷不如南生，你当初又为什么会选择婉婷来顶替宋南生呢？不是自己打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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