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长成了大小伙子的张小凡：“小凡，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我修炼比较慢，到现在也才玉清境第五层。”
说到自己，张小凡自卑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涨红着脸，有些为自己感到羞愧。
实际上，他这个修炼速度已经不慢了，青云门好多弟子修行几十年的时间都只不过他这个样子。
只是因为他在通天峰，这里所有人的修为都比他高，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不行。
要是把他放到落霞峰和龙首峰这些弟子众多的地方，他绝对是众星捧月那样的存在。
在这同时，萧然也确认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张小凡的资质确实不差，至少应该是属于内秀的那种。
再加上平时修炼刻苦，所以称他一句天才，一点不为过。
张小凡忽然又将头一抬，脸上满是兴奋的向萧然炫耀道：“可惊羽就比我快多了，他现在都已经玉清境第七层了！”
他们从小玩到大，进入萧然门下之后，仍每天在一起，感情比原着里还要好上几层。
林惊羽的修炼资质确实不容置疑，萧然之前给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的资质比道玄本人都要好，所以一境七层的修为也在意料之中。
只不过看着张小凡与有荣焉的样子，萧然忍不住一笑，又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真是个傻小子。”
张小凡上一次被萧然摸头的时候，还是他们在草庙村初遇那会，现在骤然被萧然一摸，忽然又想起当年的情景。
少年的鼻子一酸，瓮声瓮气道：“师父。”
这一声师父，可真是叫到萧然心坎里去了。
又想到张小凡在原着中的那些风光全没了，甚至就连爱情也被自己搅和光。
萧然忽又有些歉疚，看着张小凡的脸说道：“小凡，自从你入门以来我也没有教过你什么东西，现在我便传你一手保命的剑诀，你且听好了。”
张小凡惊讶道：“啊？”
萧然没管他的惊讶，而是说道：“不要胡思乱想，收摄心神，听好了，口诀我只念一遍。”
“哦。”
张小凡答应了一声，连忙将手里的野草放到地上，跟着萧然进了房间。
法诀传授完之后，萧然看着皱着眉头思索的张小凡，安慰道：
“这门剑诀名为《神雷御剑真诀》，是我青云门四大剑诀之一，发动之时，可以凭此引动天威，天雷阵阵。”
听见萧然说出所学阵法的来历，张小凡心中一苦，心想自己是学不会这剑诀了。
可是看着萧然期待的样子，他又不敢说出心里的话，只好说道：“多谢师父，徒儿一定努力修炼，尽快将这门剑诀掌握。”
看着他视死如归的表情，萧然不由得一笑：
“倒也不用这么认真，这门剑诀只有到上清境才能真正发挥它的实力，为师将它传给你，主要也是想你提前将之熟练，之后用起来便驾轻就熟了。”
听见这门功法要上清境才能发挥其真正实力，张小凡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自己师父怎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期许，他自己都不觉得这辈子能达到上清境，师父哪来的底气？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向萧然问道：“师父，您就对弟子这么有信心吗？我感觉上清境离我好遥远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张小凡都做好了挨训的准备了，谁知道萧然瞟了他一眼，风轻云淡的问道：“上清境很难吗？这不是有手就行吗？”
“很难吗？有手就行？”张小凡心中不停重复这两句话，感觉大受震撼。
自打出生之后，张小凡就生活在和平宁静的山村，修行也是在环境友好的通天峰，哪里见过萧然这种凡尔赛发言，一时之间讷讷不语，几近石化。
看着这个傻小子，萧然正准备让他回去静静。
正要开口，二弟子常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尊，您出关了吗？又有大事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