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一口唾沫星子在胸口的白色板鞋上，舔一口唇角，狡邪的笑容布满整张脸。
“我昨晚还看过，你那几段视频点击量暴增。腐女就爱这口，谁叫你整天蒙着面不敢见人。真以为自己有多帅。”
季尚远无休无止的挑衅他的底限。
“该死！”他右脚猛的下力，真有踩断脚底胸骨的想法。
赵津坐着的屁股挪来挪去，想阻止，但又怕伤及自身。
谁想惹一个发毛的暴力者。
身后方，唐锦沫双臂抱紧他的腰，“脚下留情，踩伤他，你不仅要被拘留，还得垫付医药费。”
圈住的下腰有温软的感觉，他身体爆发的怒意渐渐像被抹散。
脚底逐渐松缓，他回眸看一眼，“松开！我不缺钱，就算踩死他，我也会付全款。”
“你把警察叔叔置于何地。”
“不是钱的问题。”她紧紧抱住不肯松开，“是子弹穿脑袋的问题，活着解决问题不好吗？”
身旁就是万丈悬崖，她怕高，瘦小的一只就这么躲在男人身躯下，“我想你好好的活着。”
他目光流转，冷酷的脸上终于有些温柔的波动。
“你听着。”他脚尖攥动季尚远干瘦的胸口，“自觉删掉存储的视频，下架网站的剪辑视频，用你公司官微正面发出道歉申明。”
“视频必须不留遗痕删除，申明内容必须向视频里所有人道歉。如果做不到，就别想安稳度余生。”
话落，他收回脚，弯腰将这只鞋脱掉，起身之时砸在季尚远脸上。
“滚！”
脱鞋的脚果断着地，脱掉戴的白手套扔悬崖下，悠悠转身，欲要上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