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宿命使然似的，假使不曾遇到他，关于约架——她是没有对手的；
她向来信奉以暴制暴以战止战，她觉得自己不该是吃素的；
遇到他之后，她信奉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她觉得荤素搭配其实也蛮好吃的……
“谁？！”尽管听清了，舒厌厌却忍不住再问了一次。
然后。
顺着滢滢的目光，舒厌厌在某一处教学楼看到叶司音一闪而过的身影——行色匆匆，他去的方向正好是校长办公室的所在。
他似乎……一整天都没有来。
只一眼，舒厌厌抽回目光，没有多关注任何；她满门心思都在如何为滢滢解决荒唐婚约，权当滢滢先前的回答只是因为看见了叶司音。
谁知——
滢滢重复了先前的回答，“叶司音。”
舒厌厌忽然懂了什么，“所以教务处的那次——认定他只是借口，而后几次遇见你在尾随他，是因为需要他的帮助……是吗，是这样的吗。”
“嗯，对，但是我……”
滢滢笑了笑，笑得很苍白无力，“一直没能征得对方同意。我很自私，明知你们在交往，明知这样做会让你很不舒服……但是那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在家里我需要费尽心思与沈亦青周旋，一边，我还想瞒着你和哥哥，不让你们为此烦闷不堪……我，但那本身就不是我的本意……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真的，我只能寄希望于你的男朋友……这么说出来，感觉自己很贱很自私，即便是形式上的……”
“你没有，我不许这么说自己，你只是为了活下去，难道一个人选择一种不伤害他人活下去的方法都要被道德约束为错？！”舒厌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