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叶司音这条要求的起因就是舒厌厌之前无中生‘友’的话题引发，舒厌厌不得不在心里自我检讨顺带同夜大告别，对不起尽管你很优秀我很动心，现在只能先谋生后谋爱。
寄人篱下要学会的第二步：能屈能伸。
舒厌厌秒变很好商量的顺从模样，“怎么会呢？这要求很简单很切实际，不用换了。”
近期，不知不觉和吹捧夜大一样还多了个业余爱好。舒厌厌已经习惯了以任何形式诽谤叶司音，突然之间被迫更改她感到既僵硬又不自在。
咦……不对。他好像和醒来时在画室看见的样子判若两人。
舒厌厌凝视着叶司音一眼就发现不同之处，像是为了契合她火红的长发，然后他原本黑色的头发也跟着染成了深酒红。她最近偏好于只带右耳钉，十字架的。然后他也有，戴左边。诸如此类的外在系列改变了五六处，使得他看上去竟……痞帅痞帅的，完美符合了她所描述的不良少年跟她陪衬。
不惊讶是不存在的。所谓情感导师，开局一张嘴，衣食住行全靠骗。舒厌厌不知道将把品学兼优画风带跑偏是好是坏，她扶额，“少年，不得不说你的领悟力很强。”
鉴于没找到打印机的存在，舒厌厌找出了印泥以在她看来十分复古的方式摁下手印之后，看着通篇她的字迹以及末了仅一条不同的字迹核对道，“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顺便提一句，你真的不要再想想？”
“不必。”
目睹叶司音落笔连贯签下自己的名字，舒厌厌猛地拍向额头，“我怎么忘了可以直接签名……另外，你的要求太少会让我无形之中生成自己在蹭吃蹭喝的假象。你需要再添十条以上，非常有必要。”
“你心里有数就知道你的理论最好有用。”叶司音将签字笔归回原位看向舒厌厌，语气颇为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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