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魂穿之萌妃别想逃
- 前世母亲去世,父亲酗酒,因父背债,没想到竟魂穿到一个不知名地,都说国公府嫡女自小憨傻,虽是嫡女却大字不识一个,行为古怪对,待同父异母的妹妹更是恶劣。本想安安静静的再活一回,怎么就是这么的不让人顺心呢?陆小柒魂穿归来看透继妹继母的技俩,“让你在人前给我装作母慈子孝的模样恶心我,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吧”装傻充愣可是我的强项呢,怎料一场意这一切被一个男人洞悉?一场阴谋,替妹出嫁,这是怎样的孽缘啊,竟然又
- 凤归清歌

“假定有人向槿娘询问答案,槿娘告诉了她,那不论对错,想必那人都不会怪罪槿娘,毕竟是她自个儿要问的,也应该自己判断。别人肯告知,此为恩,反过来责怪,那是怨,以怨报恩,这怎么会是寻常人做的出来的事情呢?”
朱槿义愤填膺:“若是那人再只是因为自己耳朵不好,听岔了答案而责怪旁人,那就更可恶了,此人必然就是个又蠢又没良心的小人!人人得以唾弃!槿娘不屑与那样的小人为伍!徐妹妹更不会是那样的人!”
朱槿缓和了一口气,看着与她隔了很远的徐思嫄,带着笑意地问道:“妹妹以为呢?”
徐思嫄被她看得遍体生凉,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朱槿话都已经这样说了,她还能怎样说呢?
旁边的惠妃冷眼看着,终于不再开口。
这是自己跳出来的一杆枪,现在自己废了,她又怎么会管她?
满场无人会帮她。
徐思嫄环顾四周,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中就是孤零零的绝望。
她已经没有了所有的退路。
皇帝向朱槿道:“所以你是不曾主动告知她答案了?”
朱槿道:“是。”
皇帝道:“那她怎么会说听见了十四次呢?”
毕竟徐思嫄说的“是四次”和“十四次”确实读来相近。
朱槿蹙眉道:“此事槿娘也不知,现在想来,当时徐妹妹弯腰捡笔的时候,也是槿娘恰好想出来的时候,一时喜悦忘形,可能脱口而出,让徐妹妹听见了,以为我在告诉她吧。”
皇帝叹气道:“原来是这样,倒是误会一场。”
“只是听错而已,倒也不算什么。”没等徐思嫄松口气,他就接着道:“但在旁人并不曾主动告知的情况下听见又听错,便出来随意言语,胡乱指控,此事不可。便回家去,让你父母再多管教两年吧。”
徐思嫄先前脚就是软的,此刻忍不住跪倒在地。
多管教两年,便是让她近两年都不得出嫁了!
被宫中直接遣送回家,两年又不得嫁人,以后谁又敢娶她!
徐思嫄先前的绝望终于落到了实际处,她满怀无助,不敢去呛声皇帝,只能去看朱槿,此刻落下的眼泪终于比先前诚挚多了:“槿姐姐,姐姐,是我听错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
可惜朱槿距离她实在远,现在又一转过头,视线里根本看不见她。
徐思嫄往这边走了两步,欲扯朱槿的袖子。
朱槿低垂着眼睛,看见方才因为徐思嫄而沾染墨汁的裙子。
有些人喜欢见着你落难,还喜欢自己亲自上去踩一脚,开心完了,等到要付出代价的时候,就又好像失忆了一般求人替她说话。
朱槿对着她,只陈述事实:“此事实在非我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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