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单沐音接过话筒，对着话筒喊了一句，回声立刻回荡在空中。
单沐音觉得喊了这么一嗓子，没那么害怕了。
“我先来一首，给你们壮壮胆。”李晟打开啤酒，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话筒开始嘶吼。
几个女生顿时被歌声雷住了，虽然他打球还不错，但这歌声实在不敢恭维。
单沐音盯着李晟的啤酒，有些心动，她没尝过，但见爸爸烦心的时候喝过。
她悄咪咪地把手伸向啤酒瓶，眼看就要拿到了，手却被沈瑞梵摁住了。
“女生不要喝酒。”
“我只喝一口尝尝味道。”
沈瑞梵不为所动。
“今天是圣诞节，你应该满足我这样小小的愿望，我保证以后不沾酒。”单沐音认真地竖起手做发誓状。
沈瑞梵被她这个认真模样逗笑了，笑了几秒立马把笑收了起来，做严肃状。
“你自己说的，你发誓违背誓言的话，以后越长越丑。”
单沐音哀怨地看着他，有必要这么毒？可是她真的挺想喝点尝尝的。
她闭上眼睛，咬着牙说：“我发誓今晚只喝一口，不然以后越长越丑。”
沈瑞梵满意了，放开了她的胳膊。
“这些酒是柯见准备的，原本他和李晟很爱喝啤酒，所以今晚偷偷准备了这么多。不过今晚每个人只能喝两瓶。”
单沐音听他这么说，来了精神。
“不过你们女生不准喝。”他又补充了一句。
她又没了精神。
“吃菜。”沈瑞梵把菜打开，送到她面前。
单沐音打开啤酒，看它冒出白色的泡沫，有些激动和期待。
啤酒是什么味道呢？
她喝了一大口，结果全吐出来了。
“这什么怪味道。”她吐着舌头，嘴里算全是啤酒味。
柳旭笑了，建议道：“啤酒味道不太好，你以后可以喝点果酒。”
单沐音摇摇头，她对酒没了兴趣。
“赶紧吃口菜吧。”柳旭把菜放到她面前。
单沐音拿起一次性筷子，吃了好几口，嘴里的味道才淡了些。
沈瑞梵默默地喝着手里的啤酒。
李晟唱的爽了，把话筒递给了沈瑞梵。
“帮我看着他们三，别偷喝。”沈瑞梵对柳旭说。
柳旭点点头。
“我去把酒收起来。”单沐音建议。
柳旭点点头，准备和她一起。
单沐音留下六瓶酒，其余的全部藏了起来。
“你干什么？”李晟看不懂她。
柳旭把沈瑞梵的话告诉他。
“啊？？沈瑞梵，今天是圣诞节啊，不该狂欢吗？”沈瑞梵崩溃地喊道。
没人理他。
几个人连续地吼歌，吼得精疲力尽。
“累了累了，打牌吧。”
“我不会。”单沐音说。
“你怎么都不会呢？你会的都是沈瑞梵，柳旭教你的吧？”李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单沐音被他无意的话扎了一下，心有些微疼。
以前没人主动靠近她，教她这些。
“我教你，很容易，你记住一些口诀就行了。”柳旭把纸牌拿给她看，教她认牌，打牌。
“我当你军事，等会给你出谋划策。”柳旭鼓励她。
沈瑞梵看了他们俩一眼。
果然，有个可靠的军事就是不一样，第一局她竟然赢了。因为有他的指导，她越来越上手，最后三局还赢了输了两局。
她和付溪陈雨挤在一起的时候，内心的愉悦还没有散掉，因为有了他们，她的生活不再是灰色。
……
曾毅躺在操场上，看着天由暗变黑，星星悬在他的上方，眨着眼。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眼睛都累了，他才起身。
原本闪闪发亮的操场，慢慢暗淡了下去，直到全部黑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