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魂穿之萌妃别想逃
- 前世母亲去世,父亲酗酒,因父背债,没想到竟魂穿到一个不知名地,都说国公府嫡女自小憨傻,虽是嫡女却大字不识一个,行为古怪对,待同父异母的妹妹更是恶劣。本想安安静静的再活一回,怎么就是这么的不让人顺心呢?陆小柒魂穿归来看透继妹继母的技俩,“让你在人前给我装作母慈子孝的模样恶心我,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吧”装傻充愣可是我的强项呢,怎料一场意这一切被一个男人洞悉?一场阴谋,替妹出嫁,这是怎样的孽缘啊,竟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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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忠笑着说道:“您看看这事儿,您要是早就想明白了,哪有这一出啊。快,你们两个,快些将赖公子请出来,去西间将衣服换了。”
两个家仆闻言,立刻拿着竹竿递到赖自珍跟前,把他拖到池边上,一人拉住赖自珍的一只手,将他跟提小鸡一样提了出来,带进了西间房间。
西间房间面积也不大,又用屏风隔开了里外两间。里间只有一张炕,炕上摆着一套衣服。外间却有些摆设和几把椅子。
张元忠也跟着走进西间房间,看着赖自珍在里间换衣服,悠悠说道:“说起来这西间的东西也有些来头。这个钩子据说是从刑部大牢里传出来的,当初可是勾了许多位高管大臣,据说有些邪性,特别锋利。只要它勾过的人,无一生还。”
赖自珍本来就哆哆嗦嗦的,闻言直接滩在了炕上。
张元忠并不罢休,又说道:“这个凳子也是有说法的,据说当年有一个公公偷了宫里的宝贝……”张大管家絮絮叨叨的说了西间外间的几件刑具的来历。
两个家仆拉着如死皮狗一般的赖自珍,走到张元忠跟前,一放手,赖自珍瘫软到了地上。
张元忠坐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毛笔,说道:“说罢。”
赖自珍趴在地上说道:“那个铺子,是我的,也不是我的。这得从三年前说起。”
原来这赖自珍就像那首饰铺子旁边的店家说的,本来是栖梧郡周边村里的人,因为有几十亩上好的田地,租给佃农耕种后,每年收成都很丰厚,除开日用花销之外,还能余下不少。一来二去,攒了不少钱。
赖自珍平日里就喜欢到栖梧郡喝茶听戏,自己觉得也跟城里的老爷差不多,只是每每要赶回去,路上时间浪费的多了些。
后来就慢慢的动了搬到城里的念头。正好碰上好年景,佃户都多交了点地租。
赖自珍算了算,估摸着足够在栖梧郡买个三进的院子了。只可惜买完以后,连收拾房屋的钱都不够。
他犹豫了一段时间,还是决定买一个两进的院子,自己和家眷够住就好,平日里还能宽敞度日。
房子买的很顺利,正好有一家人要卖房子,正好是他想要的户型,正好他看了很满意。于是,赖自珍就签字买了这个房子。
谁知这就是进了人家设的一个局了,那段时间,赖公子过得很是舒心,走到哪里都有人给伺候的妥妥的。有人引着赖公子喝茶听戏捧角儿,吃酒唱曲玩姑娘。不出三天,赖自珍收着的银票就花的差不多了。
这时才有人出面说,希望赖自珍买下一个铺面做生意,本金他们出,赖自珍只要认真经营这个铺面就可以了。
这时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本来就已经入不敷出的赖公子,当下就答应了这个工作。
后面的事情就清楚了,那些人利用赖自珍的身份,租下了房子,而外人不管怎么查,只能查到赖自珍,查不到这个房子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