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所知,大约是这些了”墨沉迅速秉告完,等着自家殿下问话。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自家殿下说话。
只得抬眸望去,只见自己殿下正瞧着面前的折子,俊美无俦的面上无着半分波澜,恍若未闻般,情绪淡然。
恍然间,墨沉只觉自家殿下整个人似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烟雾中,皑如白雪,高不可攀,让人瞧不真切,更触碰不得。
一时间,墨沉心下涔出点点焦急,现下是南乐国内出了事,况且那傅临渊还是……
良久,“嗯”一道低沉的应声响起,淡漠清寒,打断了墨沉的思绪。
“墨沉,你先下去吧”
“是”墨沉不再多言,迅速抱拳,而后墨色的身影瞬然隐了出去。
待人走后,偌大的书房重回清寂,只余淡淡檀香袅袅升起,朦胧间,更是瞧不真切那人的情绪。
忽而,“呵”一声低音缓缓响起,像是冰面瞬然碎裂,而后迅速蔓延开来,有着说不出的冰寒。
“傅临渊,真是好样的啊”
笔尖浓墨倏然滴落,滴在了那笔锋凌厉遒劲的‘傅临渊’三字上,染上大片的污秽。
祁墨深淡淡看了眼那染墨的白纸,神色微微一敛,墨瞳中忽而浮现一抹幽远,而后伸手,将白纸揉成一团,随意丢弃在一旁,不再多看一眼。
动作行云流水,却恰恰昭示了祁墨深的急躁,不悦。实难想象,从来都是稳如泰山的摄政王殿下,也会因听闻这一消息而烦躁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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