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没……”楼殊一开口，就意识到了不对，她错愕的抬起头。
“殊殊老大怎么了？不记得我了？”男人西施捧心状，“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楼殊：“你怎么出来了？”
男人：……
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很煞风景。
这个蠢女人，什么时候能开开窍？
“我想跟你一起过跨年夜。”
楼殊认真的‘嗯’了一声，低头。
嘴角微微扬起。
男人叹了口气，正想抓楼殊的手，苍尔跑过来，“老大！都放好了，现在开始点烟花吗？”
楼殊：“嗯，让大家都退远一点，注意安全。”
“好嘞！”
苍尔一边爬一边喊，“放烟花了！大家都退远一点。”
……
男人杀人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每次他想做点什么，总有人过来搅合。
楼殊巡视周围，放烟火是很危险的，不能出事，不然好好一个日子，都被破坏了。
“殊殊。”
“嗯？”
许久没有听到男人继续说话，她转头，看到男人笑着看她，眼里似乎有星河，璀璨夺目。
“殊殊，以后每个跨年夜，我都想和你一起过。”
楼殊微微张嘴，愣愣的点头。
这正是自己期望的。
突然间被他说了出来，楼殊有感觉有点不真实。
男人扶额，这个蠢女人似乎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殊殊，我喜欢你。”
“做我的妻子，我未来孩子的母亲吧。”
“我想和你一起，看遍这世间所有的风景，想牵你的手，到白头。”
“我想和你，组成一个家，有我，有你，一屋、两人、三餐、和四季，我只想你陪我。”
“殊殊，答应我好吗？”
楼殊没有想到男人突然会说这个。
所以她忘记了反应。
“殊殊，你不是我藤慕言第一个喜欢的女子，但却是最后一个，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可以吗？”
楼殊愣愣的，藏在深处的那根刺，突然刺了一下。
她呆呆地问道：“那你第一个喜欢的女子是谁？”
男人笑，“我母亲。”
那个伟大的女子，冒着生命危险瞒着天道将他带来这世上。
楼殊：……
“那第二个呢？”
她倒是要问问，自己是第几个！
“第二个啊，是个小笨蛋。”
男人似乎陷入了回忆，“那个小家伙，傻乎乎的。小时候她长得胖嘟嘟的，可丑了。”
“但是她粘人啊，每次看到我，她都会叫我病哥哥，然后给我一个大白兔奶糖。”
“有一次，她掉到了游泳池里，被我救了上来，她说，‘病哥哥，电视里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
“我说’好‘。”
“可是后来，那个小笨蛋食言了。”
“才高中就谈了男朋友，把我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