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办法？”男鬼不死心地再问。
郑果很干脆：“没有。”
她能到这里，可不是什么见鬼的天时地利人和，隐约的，她好像记得有什么人以血契的方式送她来的。
估计是知道再问下去了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男鬼果断地什么都不问了。
郑果带着鬼，或者说是鬼带着郑果去了机场，一人一鬼就坐了飞机去北城。
郑果第一次坐飞机，觉得很好玩，虽不至于在里面走来走去，但是，听说飞机上会提供吃的，她就接连要了三份，直看得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估计那些是第一次看到坐短程飞机的人吃那么多吧？
如果男鬼有实体，这会儿应该也自己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
抛开郑果现在非一般正常的穿着，以及她脸上那条丑陋无比的疤痕，就她这一举动，真是太丢人了有没有？
许是感觉到了周围人的视线，郑果不悦地扫了几人一眼，最后定格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身上，道：“这位大叔，你近来是不是胸闷，气喘，还咯血？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凌绍天抬头看向郑果，并未言语，反而是多了几分探究。
近段时间，他确实是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且，一日比一日严重，这一次，他去北城，就是预约了专家会诊的，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郑果也不在意对方的打量，直接坐了过去：“大叔，只要你出五百万的诊金，我可以让你恢复如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