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老脸挂不住,愈发觉得施醉醉是个祸害。平素冷静自持的儿子,在施醉醉跟前就像是中了邪一般。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被施醉醉迷得神魂颠倒。
最终,陆涛气冲冲地走了。
陆婉停好车上来,刚好碰到怒气冲冲的陆涛:“爸这么快就走了吗?”
陆涛步子顿了顿,冷声道:“小婉,你给我想个法子,一定要让陆随主动休了醉醉。再不济,就让醉醉给陆随戴顶绿帽子!”
陆婉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涛:“爸,这可使不得!这种事爆出来,丢的不只是哥的脸,还有咱们陆家的脸。”
她还想再劝,陆涛已甩袖而去……
病房里,施醉醉被陆随压得喘不过气。她放弃挣扎:“这是医院,你能不能别这样?别忘了,昨天你也答应分居,你现在闹这么大,到底几个意思?”
“不是分居了一天吗,从今天开始再同居不就行了?”陆随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事儿。
她说要分居,那就分居。分居完了,又开始同居生活,多么简单的逻辑。
施醉醉一时竟无言以对。
她半晌才憋出一句:“咱们当初说好了只是做临时夫妻,其实分居或同居都没什么差别,你说呢?”
“有差别,你让我没面子,还让我独守空房。你是我的枕边人,在我找到下一个枕边人之前,你得陪我睡觉。”陆随额头蹭了蹭施醉醉的:“醉醉,我不舒服。”
施醉醉听到陆随前面的话本来正在生气,但下一刻,陆随就变得柔软,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跟哈巴狗一样。
“演戏很好玩吗?”施醉醉一掌打在陆随头顶。
陆随以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她最终还是心软,探上他的额头:“还在发烧,当然不舒服,你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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