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化法师编年
- 当诸神国毁灭的时候,魔法迎来了新生。当魔法塔如雨后春笋般林立在各片大陆的时候,被划分为第一次魔法革命。当符文开始微粒化集成时,魔能动力飞艇开始向大气层之外探索时,被划分为第二次魔法革命。而成珂,灵魂神奇地穿越到了一只猫的身上,置身于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提醒:(本书慢热,非喜勿点。)
- 孑法师
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就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成仙了。
辛三长老抱着一举解决掉自己所有烦心事的想法去听了墙角,但是,他注定不会如意。
踏上了灵宗,有更高段的人来监视他,通隐自然毫无所觉。不过他即便是觉到了,可能也不会害怕。一来他没有法子,这一趟灵宗,他必须得跑,如果他不想变成第二个易清,被整个大陆所有的修士当成妖魔鬼怪的话。二来,他也实在是受够了伍鉴,有人看着他好呀!他这一次来找闫峒,拿当年那些他们约定好谁都不能再提的事情以作威胁的想法,其实远没有跟闫峒说出一切,然后借着他们灵宗的力来将伍鉴一次性弄死,让他再无后顾之忧的念头来的强烈。
闫峒可不知道通隐有别的想法,看到这个人来找他,他的眼底就泛出一阵子黑气——真的是人一失势,连随随便便的一条狗都能欺负他!
他曾经的确是找通隐帮过忙,可是他们都说好的,他帮他算点儿东西,为了补偿他逆天而行所受到的亏损,他给了他不知多少好东西。那些送出去让他心疼万分的宝贝的价值,远远超过通隐带给他的。
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卿卿,他绝对不会干这么亏本的事情!但他实在是没想到,那件明明就可以淹没在时间中,他着实是吃了大亏的事,竟然不是有一天他主动要翻翻旧账,竟然是有一天通隐这个小东西跑来灵宗找他,要跟他翻旧账!
真是岂有此理!
闫峒气得心肝脾肺没有一处是好受的,他压下翻上嗓子眼的一股血气,立刻小心地拉起了自己洞府周围的所有阵法,自己还去亲自查探了一番,确认没有人在旁边偷听之后,这才咬着牙问道。
“不知岛主突然拜访灵宗,是有何贵干?”
闫峒的眼睛里面快有火星溅出来,通隐自知理亏。毕竟闫峒当年的补偿,他到现在还没有用完呢!那些宝贝对他大有益处,还帮他收服了不少人心,现在来拿当年事威胁人家,的确是不厚道。
通隐到底还算是有些良心,一句让闫峒更生气的话都不说,反正天机岛在灵宗的面前向来是什么都不算的,他腆着一张笑脸,低姿态摆的很是自然:“闫兄莫要忧心,这一路上只有小弟一人,不会有人知道什么的。”
且不说通隐的这句话有没有让闫峒心情好些,反正他是让辛三长老的心情好了。
这通隐难不成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仙君?一路上只有他一人,这句话,他也好意思说的那么自信!他悄悄附在他的身上就进了闫峒的洞府,闫峒都不曾发现他,把他倒是放心的不行,真是……可笑!
这天机岛,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以前的老岛主倒是还让人敬重些,现在这都是一帮什么玩意儿?
眼前此人,到底也是能看透一丝天机的。他说路上只有他一人,辛三长老只当笑话听了,闫峒却有些相信,稍微放了心。但依旧冷言冷语,毕竟,他想的是这辈子都不要再跟通隐有任何来往。即便是要再走动,那也是他去找他,算账或者是又有什么不得不找这种人帮忙的事情!
“哦?那本座就多谢岛主的谨慎。只是岛主可能不知,如今这灵宗,早已不是本座当家。岛主若是有事,自去极意群山就是,本座此处不好多留,还请……”
闫峒实在是不想听通隐跟他扯出曾经那些事情,说到底,这里是灵宗。他即便已经成了仙君又如何?辛三长老合道已久,他向来对其颇为忌惮。再加上最上头还有一个活了超过万年的老妖怪,通隐在此处跟他扯皮,闫峒一想都觉得头痛心慌。
即便是通隐要跟他说说从前那些事情,那也行啊,等他哪一天下山了,他们再说个痛快。现在,闫峒只想赶人,一秒都不愿意看到通隐。
闫峒的意思表达的大概傻子都能看明白,通隐却是死皮赖脸,一点儿也体会不到闫峒的情绪,急道:“闫兄!闫兄……小弟此次是来找你的!”
“通隐!”这人不肯走,闫峒忍着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你我二人从无交集,本座实在是不清楚,你到此处来究竟有何事!”
闫峒素来是温文儒雅的,他这一声吼,吓得通隐缩了一下。瑟缩过后,虽然依旧自知理亏,但当了这些年岛主,以前在天机岛连自己小师弟的半分存在感都没有的大师祖,到底是有一些骄傲和尊严被培养出来。通隐心头也生了火气,他又不是来跟闫峒翻旧账的,这人能不能稍微有耐心一些等着他把话说完?
几大宗门的弟子们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担心,但他们这些道君仙君们,哪个不发愁亡魔突然有一天再造出第二个紫霄峰?
伍鉴虽然不曾跟他透露过,但那人从来没瞧得起过他,自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就什么法子都没有,只能乖乖听从他的指示,如同一个强大的傀儡。因为不屑,所以伍鉴在他的面前,说话做事都并不是很小心,也正因为此,他发现了不少破绽。
时至今日,他早就已经确定伍鉴是跟亡魔有关系的人。现在他来到灵宗,跟闫峒商量有关于伍鉴的事情,如果他们商量好了,有一个好的计划,说不定就可以捉住那个人,然后逼问出更多有关于亡魔的事。
他给闫峒带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反倒还要被吼,还要被骂,这是什么道理?
这么一想,通隐立刻理直气壮了起来:“小弟并无他事,只想问一句,闫兄洞府中是否有一个伍娉柔?”
“你是来救她的?”闫峒的眼神立刻变得危险起来。
曲白说,他是没办法找到那个把卿卿害成了现在这幅模样的黑衣人的。要让那个人自投罗网,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扣住伍娉柔。
他原本可以没必要相信曲白的,他原本可以追问一番,为什么扣住伍娉柔就有用的。但是曲白一句话,却彻底地让他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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