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强仇恨商城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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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秀传人
易清不让闫莘出来,是为了她好,可惜她的一片好心,全被当了驴肝肺。易清方才还想着,闫莘没有害过她,虽然接近她的动机不明,但事实就是事实,易清不能因为自己心中的胡乱猜测和预感就对一个人完全下定论。
她之前还在这么想,还在为了闫莘考虑,却没想过了这么短短片刻,闫莘就辜负了易清的这点儿真心。
浮云秘境现在等于是她的,整个秘境空间全部都震荡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碎裂一般,易清怎么可能感知不到?见她不让闫莘出来,闫莘竟然用了如此强硬的手段想要强行出来,易清没有那个能耐阻拦,就看着现在一点儿都不像一个结丹真人的闫莘,催使着手中一支扇形的法宝,轻轻松松就搅得整个浮云秘境几欲碎裂。
这浮云秘境是云木和尚的法宝的内部空间,云木和尚如今是已经成仙的修士,他以前用过的东西,就算是不怎么样,沾了一点儿仙气,也都不是凡物了。
云木和尚曾经戴过的佛珠内部的空间,被一个结丹女修挥着一把扇子,就差点儿没有给扇得七零八落,这可能吗?
这要不是那把扇子,八成同样也是神仙用过的东西,就是那结丹女修,不管怎么样,修为总是要比真人阶段高一些的。
而且,若只是这些,也就算了。最重要的,闫莘是什么人?她手中怎么可能会拿着这样的扇子?
这样的法宝,原本就属于她,是她自己千辛万苦炼造而成的可能,几乎没有。那么,这样法宝的主人,就是将这把扇子相赠或者是相借。可是闫莘,她有那么大的面子吗?她只是跟闫家的大小姐走的很近,只是被闫卿卿看重而已,本身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人看重的地方,这样的法宝,她怎么可能拿得到手中?
易清默然无声的感受着闫莘在她的浮云秘境里面折腾,那空间的剧烈震动,仿佛都直接传散到了她手腕上的佛珠之上,易清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麻了。
现在让闫莘出来,九成九没什么好事,易清刻意的平息着浮云秘境整个空间的晃动,想不让闫莘出来,却偏偏又在此时,那个在别云真君来见她的时候老是跟着的白衫弟子,到她的门外敲门,礼貌又客气的让易清都没好意思拒绝,说不让人家进门坐一坐。
那白衫弟子进屋坐在了易清的对面,易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也只是佯作看不到。他本是比较开朗健谈的人,一句一句话顺理成章的说出来,易清便不得不分出心思去应付。
而在浮云秘境里面的闫莘,见自己花了这么大功夫却依旧还是出不去,虽然她心中另有目的,要离开这个秘境的做法有些强硬,虽然闫莘明白,她什么态度,易清可能也就什么态度,但是见易清如此强硬的不让她出去,闫莘的心里还是不由的有些忐忑了起来。
她是知道的,她单方面认识易清已经有很多年了,没有辜负她那一具九转道体,易清,其实是个相当可怕的女子。
她谨慎多疑,但她的聪颖和敏锐,又让她的多疑没有半点儿庸人自扰的成分,她怀疑的,她不安的,可能就是真的令人怀疑,令人不安的。
那么现在,易清不让她离开浮云秘境,是不是她露出了什么破绽,让她察觉到了端倪?她知道她要夺舍她的九转道体,所以想办法把她困在浮云秘境里头……反正,易清方才说的外面不适合她出去的话,闫莘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外面是什么阿鼻地狱,还不适合她出去,胡编乱造个理由,总也要稍微不那么牵强,不那么敷衍一点吧。
心里已经越来越觉得易清可能是早已洞悉了她的计划,闫莘的一颗心有些颤起来,因为一些后怕,因为一些慌张。觉得易清是想要把她困在浮云秘境里头,那这个秘境对于闫莘来说,立刻就变成了牢笼。谁都不会愿意待在牢狱里面,闫莘自然更加拼了命的要出去。
外头有人几乎是刻意的在影响,在让她分心,秘境里头的女修士又玩了命,手腕上的佛珠真的隐隐颤动了起来,见对面那个白衫弟子现在还只当看不见,易清的心中一动,脸色没有变得更难看,一边刻意的压制着浮云秘境里头的闫莘,一边跟那弟子说着话。
就在易清觉得自己已经管不住了的时候,就在闫莘从浮云秘境里面强行挣扎出来之前,仿佛是算准了时间的,那白衫弟子笑呵呵的跟易清告辞,说过两天再来看她,到时还希望她能够指教他一点儿巫蛊之术。
长舒了一口气,送走了这个白衫弟子,易清却是未曾想过,她刚才就应该千留万留的将那个白衫弟子留下来的,送走了人家,把自己一个人丢到了绝路上,她还敢松气?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快断气!
那白衫弟子刚刚走,闫莘就从浮云秘境里面出来了,易清有些防备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子,视线在她怀中那一把竹青色的团扇上停留了一瞬间,最后又落在闫莘的脸上。
她不说话,她不问闫莘到底为什么要如此强硬,就只是看着她。而闫莘,也跟易清一样懒得多废话,从秘境里头出来之后,易清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她眼神的变化。在看向她的时候,闫莘的整张面庞都是冰冷的,像是在打量一件她自己并不喜欢的服饰,眼光不仅冰冷,还有一种把藐视表现到了极点的漠视。
闫莘出来之后,只瞥了易清一眼,接着便环顾四周,想要看看易清所说的并不适合她出来的地方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原来这么一处虽然有些窄小,但却处处考究的小屋子是不适合她来的地方。再次看向易清,闫莘没有质问她,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挥动手中的扇子,向易清的面门轻轻扇了一下。
易清那一瞬间只觉得一阵清风,带着鸟语花香,一下子扑到她的脸上。她整个人一怔,连思考一下什么都来不及的,意识瞬间就沉入黑暗。
看易清直挺挺的像个木桩子一样的立在了她的面前,眼睛虽然还睁着,但却已经失了神采。收起了扇子,不放心的又在四面看了一下,闫莘的手刚刚要放到易清的身上,又突然收回来,转身走向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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