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本来大约想说你们两家也没多少人,也没出多少丽,萍什么就要分那么多?他却没有想到,有人要比他干脆的多了。
不只是一个修士,在那反对的声音刚刚想起来的时候,一共有七八道身影,迅速冲向了那从长的格外秘籍的河源草。
这一下子就一发不可收拾!学家和博家人还来不及愤怒呢,剩下那些自知没办法跟他们两家人真宝贝的筑基修士们,便都成乱冲向了河源草,想着能拿一住就是一株。等他们上了岸,赶紧就将和源潮通了,谁能拿他们怎么样?他们万一突破了,还怕什么许家婆家人,到时候是他们上赶着来讨好了!
这一群小人!刚才对付那头巨型水瘦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如此积极?
是才的确是出了最大的力的许家河伯家人,一个个怒容满面。之前根本就不曾动手的谁家的几个身份比较贵重,实力也是最为强大的人当中,有一个立即抽出了自己之前未曾出窍的剑,他正是做这一处秘境林地的许家师兄。
和延长这样重要的东西,哪里有不亲自来看一眼的?那里面进里面,七处林地,全都空了。除了下山不知道去做什么的那位安五十胸,剩下的,大约都在这里了。
他们之前都不曾动手,警方着周围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水瘦,此刻却是忍不住了,要回见收拾一下这些不听话的师弟师妹们。
那位许家的可以算是东山府所有弟子当中大师兄级别的人物,果然实力不凡。拔出剑之后,似乎这片充斥着海水的空间都有一瞬间的异常。
几个从纳灵秘境里面的修炼灵地之中出来的修士,一下子停止了自己所有的思绪和动作——他们终归是有真本事的!刚刚可不是那许家修士拔剑的姿势太帅了,把海水都给帅呆了!有什么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伯家的队伍当中,也是一个大师兄级别的人物的伯家老二伯序彰,侧头看了一眼那实力与他不相上下的许家弟子——他手中是极上等的淬血剑,在海水之中,散发着幽幽的紫芒,显然是有毒的。
淬血剑是荧珑界的一些大家弟子最喜欢用的兵器之一。这种剑,用特殊的材料制成,剑刃很是有些玄机。
这世间总有什么东西是相生的,也有相克的。比如易清脖子上戴着烬暑珠,自身元气在烬暑珠里面走一圈,再当做兵器挥打出去的时候,对水中的水兽造成的伤害,几乎是成倍成倍的增长。
一般人不会有烬暑珠这样的好宝贝,但一些轻微克制自己的对手的东西,他们还是能够找来的。就像是筑基修士如果要下海的话,有那个财势资本的,奢侈一点的,就会给自己专门打制一柄可以稍微克制一下海中的水兽的淬血剑。
打制的方法很简单,将各种各样克制水兽的东西融进剑身就可以了。淬血剑之所以珍贵,还是因为材料比较少见。像是这许家弟子手中的淬血剑,就已经算是荧珑界能看到的最好最好的品质了。
之前在对付那头巨无霸水兽的时候,有不少筑基修士的兵刃都是淬血剑,只是他们的兵刃的品质,可就要差的远了。
说起来,虽然他身上的兵刃不是淬血剑,但是他曾经也是有一把这种兵器的。伯序彰有些疑惑,那许家弟子刚刚做了什么?不就是拔了个剑吗?怎么会突然一下,让他感觉哪里都不对劲起来?
伯序彰的直觉是正确的,因为几乎就是在那许家修士拔剑的下一个瞬间,许家的整个队伍,就完全淹没在翻飞的石块和泥沙当中。
怎么回事?跟许家靠得很近的队伍,迅速撤开了。几个从修炼灵地里面出来的筑基修士,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合元草了,眯着眼睛看清楚了在那一片瞬间混浊起来的海水之中穿梭的银白色水兽的时候,他们立刻注意起了脚下,先不管别的,往海面上走一走再说。
这几个人不管,那些冲向了合元草的筑基修士抢占了先机,有两个真的就拔下了一株合元草,连周围环境都不顾,把灵草揣在怀里就开始跑。
剩下没来得及跑在最前面去抢合元草的筑基修士,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是应该去夺合元草呢?还是应该小心一点这突然出现的水兽?
这是易清没有想到的情况。她之前看到易修安身上的兵器是一把淬血剑之后,直呼天助我也。本来她还想着要怎么把炸弹丢到易修安的身上,还要让他一直带着去合元草生长的地方呢,看到淬血剑的那一刹那,这些问题她就全然不用考虑了。
将她保存着的那种剑符水兽极为厌恶的水兽的血液融进了易修安的淬血剑后,等他到这片海域,一拔剑,剑符水兽肯定就疯了。
易清却是没想到,就凭易修安的那点实力,对付那头巨型水兽,用不到他,他只用过来站着就好了。幸好,有许家的一个修士身上的淬血剑也有点问题,他可能是也杀过那种特定的水兽,然后水兽的血液少不免就渗透进了这种材质比较特殊的剑器,然后,就这样了。
许家的队伍瞬间天翻地覆,那些最开始去抢合元草的筑基修士也没有落到好处,那些剑符水兽明显是不准备把合元草让给人类修士的,谁拿了合元草,它们就集合起来先去攻击谁。
想要出其不意占便宜的那些家伙不仅没占到便宜,还惹祸上身,看他们一时半刻跑不掉,剩下的筑基修士,一边放了心,一边开始有序的组织起来,应对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银白色水兽。
易家的阵营那边,之前没有拔剑的易修安,在这些剑符水兽突然一下冲出来之后,也如了易清的意愿。没有那许家修士剑刃上的微弱紫芒,整个儿通体发红的淬血剑,一从剑鞘里面抽出来,那几个大师兄大师姐级别的筑基修士,就又察觉到了之前那种诡异的空间一下子僵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