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嗔现在完全不想跟沈时年交谈,他牵了白释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狐裘披在了白释身上,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她身上。
发现没有什么伤口,这才带着白释离开。
“权、殿下!殿下!您先放我下来好不好?!咱们下来再慢慢聊成不成?!殿下——”
沈时年的声音在白释身后鬼哭狼嚎着,权嗔并没有停下,牵着白释的手离开了。
白释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她在想,如果权嗔问起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森林深处,她应该怎么回答?
迷路了?
正当白释还在纠结的时候,权嗔忽然转身,白释没有注意到,直直地撞在了权嗔的胸膛。
权嗔的胸膛很硬,白释摸了摸自己撞得通红的鼻尖,酸酸的,眼眶就红彤彤的,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兔子。
“阿释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看你看!
果然问到了!
白释挠挠脸颊,想着应该怎么回答。
正在组织措辞的时候,权嗔有些委屈地俯身,视线与白释齐平。
一双金色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晃了少女的眼睛。
权嗔眨眨眼睛,神色委屈:“阿释刚刚抱沈时年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白释的眸子怔了怔,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权嗔刚才不是说不相信那个少年的话吗?
白释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权嗔大概是看出了白释的疑惑,他撇撇嘴,看上去十分落寞:“阿释,我只是偏心。”
他说,阿释,我只是偏心。
我知道刚才谁对谁错,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偏袒她,只是偏心于她而已。
所以,谁对谁错并不重要,她说什么,他都会站在她这边。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谁说得是真的啊。
沈时年说,是白释将他抱上树干的。
白释低下头,一副认错的姿态。
权嗔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只是揉了揉白释的脑袋:“阿释,我没有怪你。”
他不会怪她的。
他希望她能明白这一点。
白释抬头,碧蓝色的眸子懵懂地看向权嗔。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权嗔在里面,一点欲望都看不到。
半晌,权嗔才认命地笑笑:“我跟阿释说这件事,是想要告诉阿释,男女有别,阿释不可以随便抱其他男人知道吗?”
这一次,白释终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因为有很多男人都是坏人,阿释如果对他们好的话,就会被他们骗了的,所以不可以抱他知道吗?”
白释继续点了点头。
“还有哦,如果有男人对阿释……动手动脚,阿释要跟我说知道吗?”
白释又点了点头。
权嗔这才笑笑,揉了揉白释的头:“阿释好乖。”
白释被夸奖了,十分开心。
但是后来想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白释想了很久,发现什么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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