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就知道劝不动。
现在的阿释,简直就是随心所欲,也似乎没有将任务放在心上。
原本在权嗔面前小恶魔一般的白释,在贵族学院里表现得倒是十分规矩优雅,让人找不到一丝错处。
对于这样的白释,黎糖是真的没有办法.
冰冷又固执,似乎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一意孤行。
像极了……几百万年前,还没有被权嗔驯服的那只凶兽。
想到这里,黎糖眸色阴沉,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白释自然是不知道识海中的黎糖在思考些什么,只是哼着曲子,没有人看到她眼中的冷意。
后面的两节课,白释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再去上课。
白释并没有回家。
只是一个人站在顶楼之上,有冷风吹过,吹乱了少女柔软的长发。
她冷漠地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人群,就算是穿上了同样的学生制服,白释也依旧觉得格格不入。
啧,烦躁。
白释原本是打算在顶楼待两节课回去的。
但是她眺望校外,却看到一辆车停在了那里。
有些眼熟。
白释眯眯眼,终于确定了——这是她家的车子。
眼中闪过一抹亮色,白释唇角微微上扬,却没有下去,只是站在楼顶之上,甚至站在了顶楼的边缘位置。
只要她稍微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掉下去。
几十层高的楼房,常人掉下去,只会粉身碎骨。
白释站在风里,似乎风轻轻一吹就能将娇弱的身躯吹到地上。
现在是上课时间,并没有人注意到楼顶的情况。
但是白释确信,车里的那个男人注意到了。
因为白释远远地看到校外的那辆车子上,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身影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白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甚至带着张扬与肆意。
她就站在那里,冷风吹起白释的短裙,像极了不理世事的神明。
只是这样的神明,似乎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白释就这样看着权嗔一步步走到她所在的教学楼的楼底。
男人抬眸,一双金色的瞳孔波澜不惊。
权嗔不语,只是看着白释。
白释也只是张扬地看着权嗔。
有风吹拂过墨染的发,白释咧嘴一笑,露出一对萌萌的虎牙。
白释又往前走了半步,半个脚都旋在了空中,几颗小石子颤颤巍巍地从楼顶掉落,摔得粉碎。
白释看到权嗔的眉头似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如果不是白释眼力好,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白释笑得张扬:“权嗔,我要从这里跳下去了。”
权嗔不语,只是抿唇看着楼顶的少女。
就像是伊甸园引诱亚当夏娃咬下禁果的毒蛇,白释就是要让权嗔一步步服从于她。
绝对的臣服。
见权嗔不说话,白释微微挑眉:“我说真的哦,真的会跳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