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财运徐方孟恬

第175章 房产中介

“那就350万租给我,今天咱们签合同,这样你今天就能离开漳府,哥们办事还算厚道吧?”徐方问道。

“厚道,太厚道了!徐先生,您这么够意思,那我也不能不上道,就一口价三百万!”袁景华在求生这方面很有天赋,又主动给徐方便宜了50万。

对这种人,徐方不会太客气,拍了拍他肩膀,笑眯眯道:“没问题,等工厂转让完,你这个人我就当从未听说过。”

“谢谢兄弟,谢谢兄弟!”袁景华擦了擦脑门的汗连连道谢。

转让协议袁景华早就准备好了,只要填上转让金额然后签字即可。徐方看了看协议没陷阱,在上面签字后,又去相关部门办理了手续,这才把钱转给了袁景华。

事情办妥后,时间都已经下午四点。

孟恬心里有无数疑惑,但因为有人在,她一直憋着呢。等袁景华走后,她再也忍不住,拽着徐方问道:“徐方,你怎么知道他做过那些事?”

“也是巧了,之前和乔玉来这边推销白酒,认识了一个朋友很有人脉,对一些人的信息了如指掌。出宾馆的时候,我顺便给他发信息咨询了下,没想到还真有袁景华的消息。”徐方撒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

“那还真巧了,那叫你朋友出来吃个饭,咱当面感谢下!这厂子只收了咱三百万,一下帮咱节省两百万呐!”孟恬虽然神经大条,但对人情世故也很精通。

“不用,人家忙着呢,能回我消息就不错了,想见一面太难了。”徐方摆摆手将话题岔开:“现在厂子也有了,接下来你找施工队,看看厂子哪儿要改建的都做好,然后尽快招人,等工厂建好咱们就准备开业了。”

孟恬果然被带跑偏了,振奋道:“对对对,正事要紧!”

“那先回宾馆,待会我要找火锅店铺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徐方安排道。

“没问题!”孟恬立刻同意。

回到宾馆后,孟恬在网上搜索装修队,徐方则回到了自己房间。

徐方并没在网上发帖求房,就算自己把要求写的很清楚,那些没合适房源的中介,依旧会锲而不舍的给自己打电话。但那些几十平或者一二百平的店铺他真用不上。

自己在漳府市,也没地产上的朋友,看来只能联系房产中介。

而地理位置好、面积合适的店铺都非常抢手,这些非常优质的房源,基本掌握在高管手里。想尽快找到合适的房源,找地产公司的高管,是个可行的办法。

袁萍萍这些人在云海市经营多年,应该认识这些人,想到这里,徐方找到袁萍萍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袁萍萍欣喜的声音传来:“徐方,怎么想起来给姐打电话了?”

“好久没联系,打电话问候问候。最近生意怎么样啊?”徐方随口问道。

“原来是惦记生意啊,小没良心的,亏我还以为你想我。”袁萍萍咯咯笑了笑,这才说道:“公司发展很好,现在漳府市分销渠道都被我收来了,生意红火着呢。”

“那我沾了萍姐的光,到时分红能赚不少啊。”徐方笑道。

“放心,少不了你的!”袁萍萍保证道。

“对了萍姐,这次找你,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漳府市的房产中介?职级最好高一些。”徐方打探着消息。

“准备做什么?”袁萍萍好奇问。

“开几家火锅店,自己找太麻烦了,干脆找中介问问。”徐方说道。

“‘我爱房产’的副总经理行吗?”袁萍萍问。

“可以啊。”徐方有些惊喜,没想到还真有。

“我跟她不是很熟,你给柳姐打电话试试,那人叫唐青珊,是柳姐的邻居,我买的房子就是她帮忙找的。”袁萍萍说道。

“好的,谢谢萍姐。”徐方急忙道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三生三世枕上书番外
三生三世枕上书番外
浮世仙途万万年长,天命说缘薄又如何,我白凤九定要将东华帝君拉入这滚滚红尘,因为我最喜欢你三生三世你这只小狐狸注定是我的。
夜萤误入星河处
仙界大劫,我被迫沉睡
仙界大劫,我被迫沉睡
杨可为本是一个幼儿园老师。谁料在他金钟罩,铁布衫圆满之时,一道闪电劈下。他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仙界!可惜无法修行,只能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开个幼儿园。他却不知,山村之中全是仙界大佬。村口王大爷是仙界最强仙尊。经常找他喝酒的上官云,竟是无双仙帝亲弟弟。村子医师古灵是仙界丹尊。铁匠段天竟然是仙界唯一的帝境炼器师。但这些大佬在见到杨可为,无不恭敬喊一声前辈。他却以为自己一直都是个普通人。一日在后山练功突
拍肩大帝
震惊,师尊是我的未婚妻
震惊,师尊是我的未婚妻
江羽穿越到玄幻世界,凭着血脉天赋,十岁便成为神王强者,六年后的某一天,等待十六年的系统终于激活了。系统的第一个任务,竟是让他加入无上院,奖励至尊剑骨。因为天生至尊剑骨的原故,被无上院的副院长燕倾城看上,收为亲传弟子。多年后,江羽一剑斩向黑暗的源头,沉声道,诸天万界,唯我独尊!
湾沟洋芋
树叶过河
树叶过河
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
我是名学生
网游之升级成神
网游之升级成神
云天山,仙雾缭绕,怪石嶙峋,苍松翠柳之间,不时灵兽跑动,尽显一片生机盎然。“啊~!”原本宁静祥和的画面,被一声嘶吼打破,顿时鸟飞兽散,四处奔逃。循声望去,只见一处山缝深处,一名十六七岁的青年,痛苦呻、吟,全身剧烈颤抖,大滴大滴的冷汗浸透衣襟。少年五官扭曲,疯狂用双手锤击着自己的额头,碰碰之声,不绝于耳。时间推移,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缓缓停住手上动作,无力的瘫软在地,仿佛死去一般。“这是哪,我不是
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