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乔时念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从来没有害过老爷子,别人栽赃嫁祸,你查不出真相是你的问题,我只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不会为整件事背锅。当初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老爷子中毒后,傅家人不分青红皂白,认定我是凶手,我连自证清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送进了监狱里。如今死无对证,你干脆给句痛快话,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安静。
死一样的安静。
傅景川一言不发,偌大的客厅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低气压。
乔时念早就见识过他的臭脾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阴沉莫测的脸色。
傅景川摆着一张臭脸,正要开口说话,乔时念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乔时念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了拒接。
下一秒,对方又打了过来。
傅景川懒散地靠着沙发椅背。
看的出来,她不是不想接,只是不想当着他的面接。
越是如此,越是有问题。
手机提示音乐是跟莫战北同款的轻快儿歌。
傅景川睨着她,幽幽道:“时隔五年,你胆子越来越小了,同样的电话,莫战北当着我的面敢接。乔时念,你就是个怂蛋,胆小鬼。”
“是啊,我就是怂蛋。”乔时念大方承认。
现在是怂蛋,五年前也是怂蛋。
现实教做人,她被社会毒打过,进过一次监狱,再也没有了当初的一腔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