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年多,南宫芷在唐苑眼里,就成了极为普通的同窗。
虽然住在一起,但是全然不见亲密。反倒是她跟其他的学子,有说有笑,时常一起出没。
“唐苑,那个书呆子的病,治好了吗?”
唐苑苦笑:“本少爷放弃治疗来,因为那种人,不值得。”
其他人唏嘘不已,走在他们前面的南宫芷的脚步微顿,却也只是一顿,没有回头,继续往学社走。
又是书院休沐的一日,唐苑跟书院的学子们下山去了。
到了亥时,听到别的学子陆陆续续回舍,唐苑还没有回来。继续等了一刻钟,学舌的大门都关了,唐苑还是没有回来,南宫芷终于坐不住了。
出门询问了一圈,都说唐苑提早就离席了。
这一下,南宫芷彻底慌了。
翻墙,下山寻了一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凌晨,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房门,没有看到唐苑的人影,却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不由警惕地寻着血腥味最重的地方走去,只见唐苑躲在屏风后,自己艰难地包扎着伤口。
那一刻,南宫芷怒火中烧:“谁干的?”
唐苑见是南宫芷,心里松了一口气,颤抖着双手继续包扎,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
南宫芷想要帮她,但是被巧妙地避开了。
“别闹了,生命不是儿戏。”
唐苑惨白着小脸,勉强挤出一抹笑:“本少爷很惜命,也从未拿自己的生命当过儿戏。”说罢,用力一扯,将里衣撕了一大块,绑在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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