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不要生气啊!”护涂的脸上再次挂上了笑容。
“我知道你们汉人帮我是别有用心的,请您放心吧,只要你们帮我,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护涂咬了咬牙,“到时候,我送河西三城,让你们能设立一郡!”
陆贾瞥了护涂一眼,这人虽然不会说话,言语太直白,可唯一的好处就是从不说谎,向来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因为他这个性格,冒顿非常的厌恶他,可他魔下的人对他还挺敬重的,在他麾下做事,还是比较安心的。
陆贾点了点头,“那就请大王现在便派人吧!”“好!”
在护涂积极的与稽粥联络的时候,格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陆贾,这人的口才了得,他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这个汉人,在匈奴人里比自己这个大巫还受欢迎,简直就离谱,护涂麾下的很多猛将,甚至都愿意找陆贾来谈心,找他来帮忙解决一些问题,跟他请教。
格小心翼翼跟在陆贾的身后,急忙问道:“陆公啊,若是大王击败了众敌,拿下了河西地,那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里啊?护涂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看到畏惧的格,陆贾笑着说道:“大王便是再勇武,又如何能拿下河西地呢?”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若是发生了意外,我还留有后手,担保我们可以安全撤离。”
看到陆贾这般自信的模样,格松了口气,这才笑着拜别了他。
副使扶着陆贾坐了下来,又问道:“陆公,既有后手,那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做准备了?淮阴侯统帅大军,纵然数万人,夺下河西也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这位副使显然是韩信的铁粉,认定了韩信定会大获全胜。陆贾看了他一眼,严肃的问道:“为王事死如何?”
副使一愣,顿时明白了陆贾意思,毫不迟疑说道:“可矣
陆贾这才笑起来,“若是以我们几个人的性命,能换取河西,那也是值得啊!”
使也一同笑了起来,“愿与陆公一同赴死 l ,ヵ
他们这模样,竟没有半点的担忧,看起来居然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赴死的样子,毕竟,他们若是被处死了,那就说明河西已经落入大汉的手里。
“护涂没有前来…李左车部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韩信看着一旁的刘长,这是这么多天来,韩信第一次找刘长来谈话,刘长认真的听着,韩信说道:“河西之敌甚多,他们肯定会在河水沿岸来阻击我们,挡住我们的去路…我们的兵力太少,打败他们不难,可要歼灭他们却不太容易。”
刘长点了点头,“那该怎么办呢?”
“长啊…这塞外之战,与中原之战不同,中原之战,可以
运用很多的策略,而在塞外…那就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韩信低头,看向了面前的典图。
“你可以率领一支骑兵,轻装出击,从这里出兵.…直接袭
击河西腹地。”
韩信指向一个地方,刘长低头看去,那是一座山,匈奴人称为焉支山,意思为天后之山,绕道翻越这里,就能直接杀到姑城之后,达到河西腹地,刘长皱着眉头,心里顿时有了很多的想法,“将军,这里肯定也有敌人把守。”
“我知道…所以,我只能给你三千精骑。”
“你要做的,就是打乱匈奴人的部署,逼迫他们回头.”“唯!!”
刘长朝着韩信俯身行礼,转身就要离开。
“长!”
“嗯?将军还有什么吩咐?”“没有了…速去速回。”“唯!!”
很快,刘长就带着一支精锐的骑兵离开了大军,从左侧绕道,刘长的行军速度很快,也就是在刘长离开的同时,韩信终于加快了行军速度,两路大军在此刻又变成了三路军队,果然,当韩信再次前进的时候,便遭遇到了敌人的袭击。
韩信就地结阵,用刀盾手顶着敌人骑兵的攻击,在顶过三轮冲锋之后,韩信再忽然以弓弩手射杀,击退了来犯的匈奴人。李左车这边,却有些出师不利,四面皆敌,只能在原地开始防守。…
“杀~~~”
刘长咆嗜着,率领精骑朝着敌人冲锋而去,浩浩荡荡的匈
奴迎战而来,果然,就如刘长所预料的,敌人并没有放松警惕,乌熬部就在这附近放牧,他们这一部,足足有六万余人,骑兵的规模也有万余人。刘长在焉支山与敌人相遇,双方都直性子,见到彼此的那一面,就迅速开始了冲锋。
此刻的唐军,在地势上占据着劣势,他们的地势较低,敌人则是在高处,双方还没有遭遇,敌人那箭矢便已经是铺天盖地的笼罩了唐国的骑兵,刘长只觉得身上被什么咬了口,他压低了头,侧着身子拉弓射箭,随着他不断松手,远处的匈奴人应声倒地倒地。
孩马在嘶鸣,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扬起了尘土,尘土滚滚而去,迎着那风,刘长撞进了敌人之中,他将手中的长矛挥舞起来,那粗壮的长矛,在他手里,是那般的灵活灵动,只是,这碗口粗的长矛,落在别人身上,基本就没有活着的希望,刘长挥舞着长矛,直接在敌人阵中开始了乱杀,那长矛在他前方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谁敢靠近谁就得死。
匈奴人害怕极了,他们见过用长矛杀人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拿长矛砸人的,更没有见过这般粗壮这般长的矛。
刘长仿佛不知疲倦,愈战愈勇,敌人在他面前几乎走不过一个照面,就得被诛杀,当刘长一路杀穿敌人的阵型,将乌熬王的头给打爆的时候,匈奴人就放弃了,他们开始四处逃散,汉军则是大声的用匈奴语呼喊:“投降的不杀!!”
刘长费力的拔出身上的箭矢,丢在地上,随即咧嘴笑了起来。
“河西五王,现在就剩四个啦!!”
刘长挥了挥手里的匈奴王旗,众人纷纷大笑了起来。
刘长这才来到了那些俘虏面前,告诉他们,“稽粥已经奉我为天地日月所立的大单于,若是他们愿意归顺,跟随我一同
作战,我便赏赐给他们酒和肉,以后还有爵位和牲畜!”
一位骑士急忙将刘长的话告诉了面前的那些俘虏。
那一刻,俘虏们顿时朝着刘长的方向大拜,大声的叫道:“撑犁孤涂!!!”
“撑犁孤涂!!”
“哈哈哈,好,将这些人放开,赏赐给他们肉和酒!!!
刘长大叫道,柴奇急忙挡在刘长的面前,“大王啊,这些人刚刚才被俘虏啊…不能轻易相信啊!”
“呵,你怕什么,不多带点帮手,我们怎么诛杀河西五王?怎么去击杀那什么…亲布,那厮叫什么来着?”
“休屠王!”
“对,休屠王..我这番,就是要将河西之地的匈奴人都给杀个干净!要么尊我为大单于,要么,就去陪原先的大单于!
“我们…不是要逼迫对方回军吗?”
“对呀!我们去杀了他们的王,他们不就得回兵吗?!”刘长信誓旦旦的询问道。
“好像也有道理。”柴奇点了点头。
“走!哈哈哈,翻越焉支山,灭河西诸国,过祁连山,灭
折兰国,过居延河,拿了乌孙王用来下酒!!”
刘长一骑当先,率领着胡汉交杂的骑兵部队,朝着河西腹地冲锋而去。
随后,刘长破遨濮,再破狐奴,诛杀其王,受降其部众,以人之力搞垮了匈奴的河西防线,韩信在正面战场大破匈奴联军,斩杀了浑邪王和休屠王,当韩信来到姑喊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刘长这脱了缰的野如意已经失去了踪影,不知所踪。
“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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