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奚晗静静的看向戚婉婼，眼里的情绪复杂的让戚婉婼有些看不懂。
戚婉婼见慕奚晗有些消沉，走了慕奚晗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道：“精神点，不就是一个身份，英雄不问出处，你已经大部分名门子弟优秀多了。”
慕奚晗一愣，眼里流露出一丝诧异，想了想，才明白戚婉婼认为他在为私生子的身份介怀。
“我不在意的。”慕奚晗眨眨眼，毫不在意的解释，“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习惯。”
谁叫他是慕氏的耻辱，是慕奕成满怀赞誉人生的污点呢？这样见不得光的生活，他真的早已习惯。
戚婉婼心里微酸，望着慕奚晗的眼里充满的疼惜。
慕奚晗别扭的偏开头，不想戚婉婼看到他的狼狈，一向洋溢自信的声音染上不确定：“我只是在想，你，你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在你被为难时，我却帮上忙。”
“怎么会？今天要不是你让季炳言来，恐怕……”后面的话戚婉婼没说，秀美的面上闪过极深的哀伤与自嘲。视线落在慕奚晗愁眉不展的漂亮五官上，洁白的手指弹了上去。
慕奚晗额间微痛，秀致的长眉拧在一起。
戚婉婼盯着慕奚晗的脸，认真道：“不要皱眉，皱眉就不好看了。”
“真的？”慕奚晗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额上，刚想皱眉，有马上舒展开来。
戚婉婼把慕奚晗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里，掩嘴偷笑，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慕奚晗后知后觉，转过头刚想开口，却愣在的原地。戚婉婼黑色外套扣子没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米色连衣裙，连衣裙的版型极好，把她身上的曲线都勾勒出来，整个人透着往常没有的柔美。
“而且——”戚婉婼回想慕奚晗刚才的话，眉头微微蹙起，“把有用无用当作评判一个人的标准，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值得你在意。而且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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