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完事,我觉得自己放开了很多,虽然极度受辱,不过晚上还是没事一样和爸爸调笑玩闹了一个晚上。
后来他说,我要把你彻底变成骚货!母狗!说着把我拉起来,粗鲁的套上项圈,连拉带拽的往外走,我吓得叫唤,主人,要带我去哪?去山上遛遛,看月亮。
我被他拖了出去,到了院门口,我还是犹豫了一下,他一句话没说,狠狠朝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打了个激灵,跨出去了。
我跟着他,上山了。
路上一路蝉鸣,我们谁也没说话。
但我知道,我又突破了。
晚上有点冷,他揽着我看了会儿月亮,又默默下山了。
后来,连着几个晚上,他都带出我出来遛。
我也习惯了。
那天,没有月亮,我觉得有一种特别的安全,他揽着我,突然说道记不记得,第一次牵你出来,让你出家门都哭了半天,你看看现在,这不是挺好,都能亮着逼上山赏月了,一般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全副武装也未必敢和男人上山,你这都露着逼在山上走遍了。
我一听,就湿了。
他的手好像我逼里得感应器,一下子伸进去了,然后就笑了,一听骚话就流水,是不是?是不是心里面可爱听了?主人也爱听,你也说两句给我听听。
主人一句一句教你,就说刚才主人说的。
说。
黑色给了我胆色。
我小声说,我愿意光着屁股和主人上山。
说逼。
我愿意露着逼和主人上山。
为什么?他的手在我下面的唇上徘徊,就是不进去,我又痒又急,顾不得许多。
因为我骚。
恩,你只说对了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你的逼不值钱,生来就是露在外面给男人看,给男人玩的?记住了吗?你和你们学校里其他的小姑娘不一样,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了,在我面前,随时都得光着,说牵你去哪就去哪?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磨我的外唇,我喘着气,腿都软了,他就势松开我,找个地方,躺下弄出来吧。
爸爸等你。
我四下里看了看,前面有处略平整的草地,我小步跑过去卧倒在上面就开始弄。
他不紧不慢的跟过来,好像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神平静而耐心。
我出来了,眼神迷离了一会儿,释放之后,羞涩回归,我站起来钻到他怀里,他又说,以后还想不想男人了?你那个小白脸,要是知道你这副德性会怎么想。
我往他怀里靠了靠,说,我这辈子都是你的骚货。
我什么也不想了。
他搂着我下山回家。
一路无语。
之后,我被关在家里关了一周,他天天早上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很多时候都睡下了。
他走的时候一路把房门家门院门锁严,我听到,院门外面还用铁链锁着。
好像家里没有人一样。
因为我的衣服都被撕烂扔了,除了他带我,我就只能光着窝在家里。
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天天去哪啊。
我已经努力让声音纯洁无辜弱小了,他还是把脸一拉,斥道这是你该问的?我吓得一缩,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怕他。
缩在那干什么!除了发情,就不知道伺候男人?帮我换衣服!我连忙跑下炕,手忙脚乱的去柜子里找睡衣。
颤颤巍巍的给他解扣子,他玩着我的奶子,我脱他的裤子的时候,他说跪下,头低下。
我照做,结果因为看不见碰见了那东西。
半软半硬,我心里有点凉,他还没睡过我,对着我的光身子都没兴致了。
不自觉中,已经把自己矮化的利害,和旧时候的侍妾差不多了。
我默默给他换好衣服,他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那天晚上哭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他在盯着我的脸,我立刻吓得清醒了。
怎么哭了?我没说话。
我觉得我和其他同龄女孩不一样的,还有,我过早的体会了无奈和忧郁。
也懂得了忍耐。
闲我这两天没理你?他把手揽在我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抚摸,接着说道,你得习惯,没有男人天天围着女人转的,另外,我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要董事,要乖,要学会伺候我,讨好我。
我才愿意多疼你。
这几乎是我认识他以来,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
今天主人带你出去玩。
怎么出去?我一惊,这可是白天。
他轻描澹写到,就这么出去,你又不是没出去过。
说这话,他起来了。
我也起来帮他换衣服,他笑了,说,嗯,不错,孺子可教。
说着就去拿项圈套我,我本能的躲了一下,当即被扇了一巴掌,给点脸,就上鼻梁。
是不是?我哇的哭了,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上来。
停不下来。
像小孩子一样喊。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会有人看到,求求你了。
会有人看到。
他不说话,也不动,看着我哭,直到我哭得没有力气,开始收尾的抽噎。
这时他才说话,语言难得的严肃。
「你今天要么跟我出去玩,要么我把你送回去。我和你说过,我要的是听话的骚货。你自己想清楚。这是项圈,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你要在天黑之前决定,我今天就是要白天玩你。」
我抽噎了一会儿,拿起项圈戴上了,把皮带递到他手里。
他嗤笑了一声,拽了拽皮带,把我往外牵,到了院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低着头迈出去了。
阳光照在我苍白的身体上,奶子耀眼的反光,逼上毛根根分明,我的每根汗毛都暴露在外面。
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可是,我还是能收到旁人的目光,这个村是个调教村,大家虽然见怪不怪,但还是让我抬不起头来。
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好货色!这么年轻啊。」
呵呵,还行,今早还闹别扭呢。
在家憋久了,带出来散散。
「不错啊,前两天刚带回来吧,这就降服了?」
恩,去山上玩玩。
他可能作了个怪脸,那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我们进了山,他才把我搂过来,不似先前那么主次分明,后来我发现,他背人的时候会对我更亲热一点,他那手使劲捏我的屁股,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不就出来了。
怎么了?这山,晚上能来,白天就不能来了?你忘了你怎么光着屁股满地打滚了?晚上骚的跟母狗似的,白天跟我人五人六阿?你以为你是谁?说!你是谁?是骚货!我一进入情境,就忘我忘耻。
谁的骚货?你的骚货,我是主人的骚货。
他又用手指在下面逗我,我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