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想早点看到实验分析报告，根本就没注意路上有没有遇到人，遇到了什么人。
直到下午，他们在实验室接到了王副所长的电话。
挂了电话，张星驰看向云知了，“你知道我们研究所有一个王所长吗？”
云知了摇头，“我认识褚所长，好像有一个姓王的副所长。”
张星驰：“哦，那可能就是他，让我们去他办公室一趟。”
云知了摇匀试管，观察气泡变化，问：“什么事？”
张星驰：“电话里没说。”
云知了：“那应该就是不重要，等我观察完。”
王副所长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堂堂一个副所长，亲自打电话过去，那俩人竟然过了二十分钟还没来。
研究所是很大，但也不至于让他们二十分钟都走不到他办公室。
云知了和张星驰不是走得慢，是没找对地方。
他们俩谁也不觉得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王副所长找他们能有要紧事，走错路都没发现，在路上花了不少时间。
终于找到王副所长办公室，云知了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
张星驰：“应该没人，我们走吧。”
门内准备晾一晾他们的王副所长被气得肝疼，“进来。”
这间办公室不大，较为整洁，云知了和张星驰进去后，看到了伏案写东西的人。
微胖，微秃顶。
两人目光交汇，无声对话。
张星驰：是那天开会讲卫生纪律的人。
云知了：嗯。
张星驰：原来他就是王副所长。
云知了：嗯。
王副所长不说话，他俩也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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