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宇看到进来的是云芜，从容地拿过一叠文件将杜明刚才翻看的资料盖上，问：“你怎么来了？”
“我正好有事找你，顺便帮李总送点资料。”云芜公事公办的把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似乎要说的事情有点难以启齿，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周末要去S市出差，你跟老爷子说一声。”
顾恒宇眼皮子一跳，“S市？”
云芜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异样情绪，“嗯，有个朋友想让我给他做个项目，我过去谈。”
“行。”工作上的事情，顾恒宇并不打算干涉，况且云芜能带项目进来对她在投资部立威信也有裨益，“对了，你刚才让我跟老爷子说什么？”
“老爷子没跟你说？”见他一无所知的样子，云芜不禁皱眉，“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太忙几天都回不了一趟家，让我有空就去顾家陪他喝茶聊天。”
“你直接跟他说你没空就好了。”顾恒宇态度很直接，似乎一点都不怕伤及他爷爷的面子。
云芜欲言又止，心说那是你不知道你爷爷在电话把自己形容得多么孤独可怜，那语气让她一度觉得拒绝他得遭天谴。
顾恒宇猜到顾老大概在云芜面前卖惨了，手撑着额头，感觉有点丢脸，“你只管做你的事，老爷子那边我去说。”
云芜如释负重，要离开时转身叮嘱了一句：“对了，我那烟你别多抽，会上瘾。”
顾恒宇正意外云芜竟然会关心他，就听到后者幽幽补了句，“要是不小心上了瘾，我可没多余的存货。”
“……”他就不该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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