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芜下班回家，找云非询问顾老的脾气。
云非思索了一会，回答：“没什么印象了。”
云芜：“……”就不该指望能从她妹妹口中得出什么实用的消息。
“哦，对了。”云非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交给她，“金姐让我还给你的，姐，其实金姐人挺好的，她怕我在寰球里面吃亏。”
云芜拿支票恨铁不成钢地敲着她的脑袋，“你啊！好了伤疤忘了痛，她进顾氏那是单单为了你吗？”
“我知道。可除了那件事，这些年金姐确实也没坑过我什么。她那时候之所以那么做，也是怕我再也没有出头之日。粉丝们都很健忘的，如果没能一直保持热度，他们很快就能移情别恋，尤其是女艺人，巅峰期就那么几年。”云非说这些的时候，眼底有淡淡的落寞一闪而过。
“不怕，哪天娱乐圈混不下去，回家姐姐养你。”云芜霸气安慰。
云非瞅了她一眼，“姐，不是我打击你，我拍一部剧的片酬抵过你做好几个项目的抽成了。”
云芜：“……”得，算她没说。
见她收拾东西，云芜皱眉问：“你要出去？”
“嘘。”云非抬起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围一圈，委屈地说，“我就出去一会，爸最近都不让我晚上出门了。”
云芜抱手看她，“那你敢告诉我，不怕我拦着你？”
“不会，姐你最好了。”云非抱着她一顿亲，云芜嫌弃地拿手支开她的脑袋，“早点回来，不然爸发现了，我可兜不住。”
“明白，老规矩。”
“什么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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