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林嬷嬷进来禀告道，“太后娘娘各府小辈过来了。”
“哀家不是说过身体不舒服，免了她们的请安，怎么还过来了。”明氏不怒而威。
林嬷嬷解释说，“已经同舒妃禀明了太后娘娘身体不舒服，可是她们从舒妃处出来后便直接来了寿康宫，说是瞧瞧太后娘娘病情，想陪太后娘娘说说话。”
明氏忍不住冷哼一声，这自己选进宫的儿媳妇，就算有气自己也要受着，“近来皇帝身体怎么样了。”
明氏话题转移太快，林嬷嬷愣怔一下说道，“程太医说皇上是旧疾，身体状况也是时好时坏。”
顾茶茶也不懂，在一旁托着脑袋听着。
如今北宣皇帝并非明氏亲子，明氏一生只有赵南枝一个女儿，北宣帝赵廷是婢子所生，一直被明氏抚养长大，生性多疑对谁都未必信任。
“如今皇帝身体不好，倒是让舒妃越发猖狂了。”明氏近来几天本来身体就不好，听不得这么多小辈们吵吵嚷嚷。
林嬷嬷也是宫里老人，从进宫就一直伺候在明氏的身边，所以说话比旁人大胆了一些，“各府姑娘怕是被舒妃安排过来的，不过自从皇后去世后，舒妃这几年在宫中一人独大，太后娘娘不必与她计较，免得在气坏了身子。”
不出意外，舒妃就是她那个死对头姑母。
有这样后台，难怪舒晴会在宫里横着走。
顾茶茶附和道，“皇祖母林嬷嬷说的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