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彻查此事。”赵元佑亲自扶他起身交由内侍，伸出手指悄悄桌面，道：“二姐，你来说。”
淑寿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未曾偏袒傅青纾一下。
“书籍何在？”适才那脸红学子头侧向一旁，用两根手指合拢书页，才捏着书封递给赵元佑：“官家，这就是那本……话本子。”
赵元佑翻了几下，面不改色，随即合上，扔在一旁，道：“你们几个当事人呢？都说说吧，怎么回事？”
林浩然、曹谦、高云帆和傅青纾齐齐跪在赵元佑前面，谁也不肯开口。赵元佑等的不耐烦，随手一指傅青纾：“他们说你是老大，是指使者，你怎么说？”
傅青纾磕了一个头，回话道：“我……我不知道。”
赵元佑挑眉：“不知道？”
傅青纾低垂眉眼：“是的，这件事从头到尾，我所知道的内容，和适才淑寿公主陈述的并无区别，至于林公子等人唤我老大，嘴巴长在他身上，说何话岂是我能控制的？”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与你无关。”赵元佑重复一遍。
傅青纾点头：“是的。”
赵元佑坐直身体，盯着傅青纾的头顶，又问：“那你知道是他们三人干的吗？”
傅青纾犹疑片刻，摇头道：“不清楚。”
赵元佑又靠着椅背后靠下去，许久不曾言语，直到身侧的张长福咳嗽一声，他才继续问：“你们三个呢？有何话要说？”
高云帆和赵元佑熟识，丝毫没有君臣之分的意识，按照约定的口供说：“是傅青纾指使我们干的，她说上次老头子……老先生罚了她站，她不服气，指使我们几个去捉弄老先生。嗯，就是这么说的。”话毕，还回想了一下，确认无误补充了一句。
“谁就是这么说的？”淑寿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来到了前面，顺口接了话头。
高云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是林浩……。”身后曹谦扯了一下他的袍摆，高云帆意识到说错话，立马改口道：“不是就是这么说的，是事情就是这样。”
赵元佑在他们几人中间来回扫，道：“傅青纾说与她无关，你们又说是她指使的，也就是说，此事无法查清？”
傅青纾犹豫片刻后，反驳道：“不，有方法可以查清。”
整个讲筵所所有人都看向她，傅青纾却将目光投向太医：“太医大人，老先生倒地才到半刻钟，你就抵达了讲筵所。据我所知太医院距讲筵所路程都不止一刻钟，您是怎么坐到半刻钟赶到讲筵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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