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冷静下来，露出一丝笑容，只不过是冷笑。
跟随刘古河走到刘文序看不见的地方，刘古河似乎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一张老脸都舒展开来。
“我这个孙女啊，什么都好，就是没大没小，口无遮拦，你别太在意。”刘古河温和地笑道。
“刘文序她还是很优秀的。”
杜明违心地说道。
“哈哈，你这小子。文序的话，你直接不去理她，她觉得无趣自然会走开。”刘古河爽朗地笑起来，“至于你爷爷，现在根本抽不开身，无法亲自检测你的成长，于是就找上我。你毕竟是杜岳的孙子，我当然会教你一些其他东西，保证你受用不尽。”
说完，他温和地看着杜明。
“谢谢刘老。”杜明恭敬地鞠躬。
受用不尽这个词，绝对没有任何夸张成分。刘古河在整个联盟中都享有盛誉，属于真正的大师级训练家。
如果能得到刘古河的指导，对杜明来说自然再好不过。他虽然有系统，但奈何系统并不会提供任何训练、指挥方面的心得，全都要靠自己摸索，哪里比得上名师指点来的快速？
……
尽管刘老承诺指点杜明，事实上杜明的日常，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每天外出，身边都会跟着一位老者，一只少女。
少女时不时跟杜明斗嘴，只是杜明基本对她爱理不理的，偶尔才回几句。老者则树下乘凉好不悠闲，偶尔带着象棋围棋，然后把杜明杀得片甲不留。
老者很少分神，即便分神也是抬头观看杜明的训练，眼中流露出思索与惊讶。
用其他精灵、训练家作为参照，刘古河心中对杜明及其拥有精灵的实力、潜力，都已经有所了解。
正因如此，他才惊讶：这么有潜力的年轻人，他真的是很久很久没见过了。
“杜岳那老家伙，就连孙子的天赋都这么好。”刘古河暗想着：“只可惜，阿明的训练方法还太粗糙，虽然没什么问题，但不够细化，也不够深化。”
刘古河分析着，得出结论后，他借故先返回。
翌日，杜明再次来到广南道馆的时候，刘古河指着刘文序，对杜明说道：“你跟文序来场对战吧，如果你能获胜，我就把能教的东西，全部都教给你。”
那些珍贵的植物已经被移开，呈现在眼前的，是比较简单的草之场地。
闻言，杜明忍不住愕然：“让我跟她对战？”
刘文序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她这些天都跟杜明独处，无聊之下每天都会跟杜明斗嘴。偏偏杜明这家伙对她几乎不搭理，偶尔还口居然让她无法还击。
这如何能忍，腹黑少女可是对杜明积怨已久。刘文序自认在精灵对战方面，能轻易吊打杜明。
“嗯，你没有听错。”
刘古河点点头，在空旷的观众席中找了个位置坐下，手机屏幕随意解锁，有个视频已经播放完毕，正是杜明和乔世杰的对战。
播放量：105万！
刘老能从这个视频中，看到杜明在这些天不曾展现出来的力量。如果杜明真的拥有那种力量，刘古河对他潜力的评估，至少要再上升3个等级。
“对战就对战吧。只要文序妹妹，输掉战斗别哭鼻子就行。”杜明无奈地说道，还不忘刺激刺激刘文序这只腹黑丫头。
“哼哼，谁会哭鼻子啊？”刘文序不屑道：“你根本不可能赢，就凭你那几只小鱼小虾，只可能被我的精灵按在地上摩擦。”
“哦，是吗？”
杜明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云淡风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