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阵子,怎么?你有事儿?”陆厉问道。
“不是我,是乐文那边,乐家可能要勉强他做什么事儿,他那个未婚妻你也听说过吧?”
“嗯,听说过,一个天才,心机深沉。”陆厉颔首。
“那女人现在就在乐文家里,他昨天从我这儿拿了钥匙,已经搬出去了,不过逃避也不是办法,他总要面对那摊子事儿的,如果大哥在的话,在乐家那边乐文也会多些底气。”陆靳沉忧心忡忡,乐文什么性子他一清二楚,他倒是不怕那个女人死缠烂打,怕就怕乐家那边施压,会让乐文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不想让你插手?”陆厉很容易就猜到了结果。
陆靳沉嗯了一声。
“那可麻烦了,那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就算是你想插手也没有那个资格,乐家家大业大的……”陆厉点了点额角,好像颇为头疼一样,“小顾彤做的事情你准备袖手旁观?”
“惹不出大乱子,更何况我既然已经将她推到了前面,那就要给她立威的机会,我说一百句,都抵不上做的一件事情,二哥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陆靳沉道。
陆厉颔首,“我去给你熬粥。”
陆靳沉触及不妨,脚步一个不稳差点倒在地上,“我已经让景园准备晚餐了,很快就会送来,所以就不麻烦二哥了。”
“不要客气。”陆厉咧嘴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陆靳沉想,他要不要将家里剩下的那点食材都给扔掉,或者干脆请万姨回来?
突然好想将二哥嫁出去,他就再也不用战战兢兢了。
“二哥,咱们来谈谈你的婚事吧。”陆靳沉坐在了沙发上,一脸的认真。
“我什么时候有婚事了?”陆厉一脸懵逼。
“我看那个肖齐挺不错的……”
“滚犊子。”陆厉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吃拉倒,那是你没口福,让你家小扁鹊挑地方睡,我回房间了。”
“好。”陆靳沉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只要陆厉不缠着他就好了。
第二天晚上,这样的情况依然在上演,只不过受害者成了另外的两个人。
顾彤穿着无袖的连帽衫,戴着口罩,黑色的休闲裤松松垮垮的堆在了鞋子上,她手中拎着一根明亮的钢管,一步步的朝着抱着一起瑟瑟发抖的两个人走去。
小扁鹊靠在墙边,点燃了一根烟,明亮的火光眨眼消失,肮脏的巷子里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放,放过我们吧。”
两个人哭的满脸的鼻涕眼泪,刺目的鲜血从嘴巴里流出,昂贵的衣服沾满了血迹泥土跟因为恐惧而失禁的排泄物。
“人啊,就是这么的肮脏,别人弱小了就会去欺凌,别人强大了就哭着喊着求饶,那么做恶事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