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不正经是他的常态，严肃认真是她的错觉。
……
晚上，明曦洗好了澡，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胡乱地扎着头发，赖在沙发上玩手机。
霁霖也坐在沙发上，依旧是把电视调到了比较小的音量，时而转台，时而看看手机。
此时的电视上正在播放当下一个热门的综艺节目，《蜜糖对砒霜》。
甲乙两队明星竞赛做游戏，每一轮都会有一个小惩罚，输的队伍接受惩罚。几轮过后，综合前面的成绩，赢的队伍获得“蜜糖”——通常是一顿美食佳肴，而最终输的那队得到“砒霜”——当然，那也不是真的“砒霜”，而是节目组精心准备的“能吃的”却极为难吃的食物，全员需要把它吃完或喝完。
电视里爆发的笑声吸引了明曦的注意。
“嗯？”明曦指着电视里的某个明星，“巧了，刚刚才吃到他的瓜。”
“什么瓜？”霁霖也无心在节目上，倒是更愿意和明曦聊聊天，“你在看什么呢？”
“阿鱼的愉快说。还真的是好多瓜。”
明曦凑了过来，把手机给霁霖看。
“你看，几线明星都有的。莫文哲的，秦蓓的，胡瀚的……”
边跟霁霖说着，明曦边拿手指往下翻。
翻着翻着，突然动作一顿。
“……咦，居然连顾嫣然的也有？”
忍不住好奇，明曦还是点了进去。
“顾嫣然虽然在外一向是走轻熟温柔大姐姐风的，但实际上她有个哥哥，哥哥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她在她哥面前还是跟个小姑娘一样。哥哥很宠她，也会动用自己的人脉暗地里去照顾她。另外，她哥虽然不属于这个圈子，但在他自己的圈子里业务水平非常能打，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明曦侧过脸来：“霁霖，这说的是不是就是……”
“应该就是吧。”他点点头，心思却跑到了别处。
看着明曦近在咫尺的脸，霁霖连忙转移视线。
明曦知道霁霖和她一样，都确认了这个“顾嫣然的哥哥”就是他们配《皇冠》时候的“师傅”。
她不禁想到了在许多愉庆功宴的那天晚上，顾嫣然帮她解了围，转头又朝向顾衔墨撒娇的场景。
果然，下面有评论：“我吃过这个瓜，是gxm！稍微了解配音圈的姐妹都知道哈”“gxmgxmgxm！！！”“一说到配音圈，又姓顾，我就知道了，没想到两个人居然是兄妹！”“我实名羡慕gyr了”“国欠哥系列QAQ”
当然，也有不清楚状况的：“姐妹们能不能不用缩写啊？看不懂啊”“gxm？搞项目？搞笑吗？拱形门？……什么鬼”……
“拱形门哈哈哈……”明曦大笑，“顾衔墨变成了拱形门哈哈哈哈……”
霁霖见明曦笑得前俯后仰，也不自觉地笑起来，就着明曦的手机另外看了几条八卦。
“还真的挺多的，不过都是这种无伤大雅的瓜。”
“是啊。估计阿鱼也是怕挖得太多，被人盯上，告了，可就麻烦了。”
“我看她也不是毫无准备。”
“嗯？”
“你看，她之前就发愉快说和网友约法三章，评论区里不要带真实人名了。而且你看她发出来的这些料，根本也就是不痛不痒的，搞不好还能帮明星带流量。”
“阿鱼这个鬼灵精。”
无意间划了一下手机屏幕，刷新了界面。
明曦这才发现，阿鱼的愉快说更新了，是她没看过的内容。
“有不少网友在问阿鱼，《声来不凡》决赛团六个人的真实关系，今天阿鱼就来扒一扒！戳阿鱼的公主号→（链接）”
明曦和霁霖对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