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程洛宸周身的空气比刚才更加的寒冷，他的目光也更加的阴郁。
“夏惜桐，输赢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程洛宸垂眸，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夏惜桐的眼睛，这是他第一这样正式的喊她的名字，可是语气却是比平常更加的寒冷。
“有啊。”夏惜桐歪着头，目光澄澈的看着程洛宸。
此刻她原本有些愉悦的内心溢出些许的酸涩，涩涩的在心头，因为她在程洛宸的眼中看出了讽刺。
那样的神情让夏惜桐的心如针扎般的刺痛，不是刻骨铭心的疼痛，却深入内心。
程洛宸紧紧的盯着夏惜桐的目光，仿佛想要在她的眼里看出什么来，可是夏惜桐的目光却平静如水，仿佛一看就透又仿佛深不见底。
“程洛宸，你觉得呢？”
夏惜桐抬起头，澄澈的双眸此刻渐渐变得浑浊。她仿佛在询问，又仿佛自己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
只是程洛宸并未回答，他转移开视线，此刻的他脑子有些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问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只是不想面对此刻要面对的事情。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程洛宸的回答，夏惜桐平淡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嘲讽，却又消失的很快。她勾起唇瓣，却又笑的讽刺。
有时候沉默代表的确实就是默认，就如同此刻程洛宸的不回答，在夏惜桐心中已然是默认。
他在讽刺自己。
